“梆梆……,吱呀……”

    有人敲門進來了,是新的酒菜上來了,這次來的是郝仁掌櫃的,後邊跟著一排端著托盤的二。

    “諸位大人,你們的酒菜好了”,郝掌櫃站在桌子邊上,將一盤盤菜肴放在桌子上,滿臉的笑容,根本就沒瞄一眼地上的無頭屍體。

    最後一盤菜擺放好,又放下酒壺,郝掌櫃躬身道:“幾位大人,你們的酒菜齊了,請慢用”。

    郝仁跟在二的後邊離開了包間,最後將門帶上。出去後,郝仁對著一個二道:“你去找兩個人,站在前邊別人閑雜人靠近”。

    ……

    “諸位,動筷子啊。看著菜色不錯啊,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你們不動那我可要吃了啊”,著,陸子愚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放進嘴裏。

    嚼了幾口,陸子愚點了下頭道:“嗯,根本沒毛啊哪有未張齊的毛,剛才這位躺著的仁兄是錯了。哎,可惜不能給他改正了,希望下輩子他能正確的認識到,肉好吃不好吃,不關毛的事,要看吃肉的人牙口好不好,牙不好,會嘣掉牙的”。

    “動筷子啊,怎麽都不動,我看剛才你沒都吃的挺香的,是不是不給麵子啊!”陸子愚看著僵硬的五人,用筷子指著桌子上的怖。

    五人臉色抽搐了下,還是拿起了筷子,現在是不拿不校這位不按常理出牌,連泗水幫的副幫主都殺就殺了,他們大多沒有宗師撐腰,人家殺起來更沒負擔了。

    看著五饒動作,陸子愚張口道:“哎,這才對嘛,不定這一頓是你們最後一頓了,都多吃點”。

    “叮……”

    剛才站起來介紹眾饒楚啃聽到是最後一頓,手中的筷子一下掉在了腕上。

    “陸……陸大人,剛才是我們不對,希望你大人有大量,看在在下弟弟份上,繞過我這一回”,楚啃忙將筷子重新拿起來,哀求的看著陸子愚道。

    “哼”,對麵的老者君培成一聲冷哼道:“老夫不信陸大人敢將我們都殺了”。

    君培成心裏想道:“陸家兒剛才看起來莽撞,但是剛才隻殺了將百裏。他們這群人中,來殺將百裏最輕鬆,他身後隻有一位剛突破的宗師,殺了也就殺了,難道他們幫主敢為了將百裏報仇。可他們不同,每一個人身後都有很多人,雖然武力不強大,但是沒了他們,鎮海城會陷入內亂的,所以他敢保證,陸子愚不敢殺他們,尤其是他。”

    陸子愚看了一眼君培成,開口道:“五伯,既然這位君會長不信,那您就讓他信一次”。

    “你敢……”,君培成口之敢’字剛出口,他的頭就不在他的腦袋上了。

    “現在你信了吧,下輩子記得,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陸子愚盯著君培成的腦袋道。他在殺將百裏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今是一定要殺君培成的。不然今這麽一鬧,他回去有了準備,那就更不好對付了,現在突然殺了他,他還沒有準備。他死後,臨海商會算是暫時的沒了頭,肯定內部大會亂一陣子,這個時候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

    這次,剛才還算淡定的三人,都和楚啃一樣,臉色發白,冷汗不停的往外冒。他們六個來,現在已經有兩個沒頭了,不知道下個是誰。

    就在君培成的腦袋沒聊時候,楚時良站在一座莊園不遠處,心中有些躊躇。看了看懷中的盒子,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莊園大門。自己抱著人家副幫主的腦袋去人家家裏,會不會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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