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陸子愚輕聲道:“可以,隻要你們有充分的證據。要是泗水幫的幫主犯事,你有確鑿的證據,我馬上讓人去抓他,保證今抓到”。

    “大人,泗水幫的幫主現在成為宗師了”,那人還有點不信,聲道。

    “宗師怎麽了,我陸家還怕一個剛突破的宗師。呐,這位,王五王宗師,還是宗師後期,你們不用擔心什麽,在這的鎮海城中,除了我爹,沒有我不敢抓的人。所以你們也沒有不敢抓的人,要是抓了誰,受到威脅,你找我,我保證第二他就消失了。我來這裏,是維持法紀的,要是有人不按規矩來,我也不怕跟著他的思維走。”陸子愚緩緩的道。他知道,下邊這群人中,有很多是各個家族的人,他先出去,算是警告了,要是還明知故犯,那他就不客氣了。

    “多謝大人”,那夥長隻謝了一聲,沒什麽就退了回去。

    “清楚啊,要有確鑿的證據,別胡亂編造一通就去拿人。被我發現,誰編的罪名,全自己承擔,你們相互監督,可以向我報告,誰報告一次確認後,我賞他一萬金”,看著下麵那些人臉色躍躍欲試的樣子,擔心他們胡亂的抓人。

    聽到賞金一萬,有幾個人身體一顫。這麽高的賞金,沒幾個人能忍的住,要是造假的證據,那應該是九成九被舉報吧。還是算了,老老實實的查吧。

    “好了,這個就到這。今有兩位夥長沒來,那就以後也別來了,你們下去,每個人提兩人,最後名字出現最多的人,就是新的夥長。注意別作假和相互商量,選出來的人不定以後是你作戰的夥伴,不定可以救你的命,別選一個草包,不定連累自己。”陸子愚道。

    這句話剛落,底下又是一陣晃動。昨他們知道,大人不讓他們交頭接耳,聽了後,隻能身體動了。

    楚時良臉色又是一陣發苦,剛才丟了兩個夥長,現在又被別人選出來,那也不是自己提拔的,以後也不會感激自己,現在自己還是代理校尉。都是那兩個家夥害的,自己回去後,一定會要了他們的命。

    看著底下的夥長們有點炸鍋,陸子愚了一句:“好了,這些你們下去自己處理”。

    “我們現在談談昨的滅門案,昨好像是陶校尉負責的吧,你來!”,他看到下邊恢複了秩序,對著一直沒話的陶興祥道。

    “大人,死者是付姓一家,他們一家都是老實人,沒有具體的營生,隻有他家的付修遠習武資還可以,在三十九歲時,才後圓滿。認識的人都他成為先的希望很是渺茫,但是在去年他成為了先強者。而且還出手大方,和很多的大家族的人認識,經常在一起喝酒。”一口氣到著,陶校尉緩了下,接著又道。

    “付修遠以前是海夫子,也沒有機會認識這些人。但是,從去年開始,在沒有成為先的時候就有人看到過,他和一些大家族的人認識了,在那以後,他再也沒下過海,可是他家裏是越來越好了,他現在住的院子也是在年前買的。也找了幾個和他經常一起的海夫子,但都不知道。

    他是死在劍下的,不過看中劍的樣子,凶手應該是他認識的,兩人麵對麵站著,被對麵的人突然刺入了胸膛,直接斃命了。他的家人都沒什麽武功,應該正準備睡覺,被凶手突然襲殺了,也是劍劍斃命。現場仔細查過了,就留下了幾枚腳印,別的什麽都沒櫻”

    陶興祥一口氣將剩下的案情了出來,輕出了一口氣。

    陸子愚聽後沒有話,輕輕的敲著桌子。陶興祥的調查做的不錯,挺詳細的,不愧是做了幾十年的校尉了,辦案還是有一套的。

    “你下去整理成卷宗,一會我們去現場再看看”,陸子愚對著陶校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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