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弟弟,快進來吧。”房間內傳來鈴鐺的聲音。

    陸子愚臉色很差的走了進去,心想要不是看到你是一隻肥羊,想薅幾次羊毛,補充下自己的庫藏,早就甩手走人了。

    房間內有點暗,不過有股香味很是好聞,從來沒有聞過,即不像花草的味道,也不想燃香的味道,很是獨特,好像能引起人的欲望,突然一驚,自己今天怎麽了,已經兩次放鬆警惕了,這香味好像有問題,迅速閉起全身毛孔,呼吸也用龜息功停止了。

    在外功《不滅身》第二層圓滿時,自己就可以主動控製自己全身的肌肉了,像閉合毛孔都是簡單的。而龜息功是在陸家藏書樓中看到的,看到好玩就學了下,平時不怎麽練習,就是在臨海山脈中瀑布下邊練功時,不時的吸入水,練功時容易被打擾,就練習了下龜息功,一般能半個時辰不呼吸沒什麽事。

    房間不大,一進去就看到桌子邊坐著的兩人,一個是那少女鈴鐺,還有一個應該是那道聲音的主人,她穿著一身白衣,花白的頭發沒有什麽花哨的發髻,就用一個木簪輕輕的挽起來,臉上帶著麵紗,兩隻眼睛看著自己,那雙眼睛猶如海洋般的深邃還帶有一點妖豔,不對,也不能用妖豔來形容,是有點魅惑,也不對,是有點……,不對,她的眼睛什麽都沒有。

    陸子愚第三次失神了,雖然是一瞬間,但一瞬間也會要命的,他這會想逃出去,真後悔貪那幾顆元石。

    在陸子愚進來時,帶麵紗的女子也在看陸子愚,當看到這麽年輕的大夫時,她也有瞬間失神,沒想到萱兒找了一個這麽小的大夫,一看都是萱兒胡鬧。可是看到在這年輕的大夫看到自己時,瞬間恢複的神情,也有些驚訝。要知道,多少的男人見了自己的眼睛都是醜相百出,更不堪的就是聽到自己的聲音都開始失態,可是這小的年紀,竟有這樣的定力,不簡單。

    這次受到教訓了,目不斜視的走道桌子前,向鈴鐺問道:“是她?”

    鈴鐺使勁的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快看看。”

    陸子愚再沒有說話,將藥箱放在桌子上,拿出腕枕放在那女子前麵,伸手示意。那女子也沒說什麽,隻是一眼好奇的將手放上去。

    看著這隻無法形容漂亮的手,陸子愚忍著摸一把的衝動,伸出一根手指搭在脈門上,閉目把起脈來,過了一會,眼睛突然睜開看了女子一眼,又伸出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再搭上脈門。旁邊的鈴鐺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看大夫閉眼把脈,也不敢說話,急的小臉有點發紅。倒是那女子,隻是平靜的看了陸子愚一眼,又看到少女急切的樣子,眼中露出了幾分笑意。

    半響後,陸子愚睜開了眼睛。鈴鐺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你能看出我姥姥的病嗎?”

    陸子愚沒有回答鈴鐺的問題,抬頭看像那女子心道,怎麽是姥姥級的,口中卻道:“前段時間懸賞凝神花的是你們吧?”

    那女子眼中露出了驚訝,最後點了點頭。可是鈴鐺等不及了,大聲問道:“你到底能不能看出我姥姥的病,問這個幹嘛?”

    陸子愚這次對鈴鐺道:“她是傷了神,想治神傷,最好的就是凝神花了。”

    鈴鐺又急忙問道:“那你能不能治?”,姥姥的病看了好多的大夫,但基本上沒有人看出病在哪裏,就是有幾個大概看出問題,都不能治療,她已經快放棄大夫的醫治了,突然有人一下看準了病,當然很是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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