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繼續練功,不過今天練功比以前有明顯的進步,以前想不通的地方都能想通了,就基礎武技都打出了不一樣的氣勢,每一招一式打出都不一樣了,感覺好像掙脫了一層枷鎖,現在的威力比以前強了十倍不止。練刀時,感覺比以前的勢中多了很多別的東西,好像更能束縛敵人了,也不再是劈出十幾刀就脫力,今天劈出了三十多刀才感覺有點累。飛到就更不用說了,就是一般的射出都有以前全力的速度了。他相信,現在的飛刀就是宗師圓滿在他全力一擊下也擋不住。

    早飯過後又要去坐診了,不過在出去前先叫來黑虎警告別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別的地方可能有點遠,感覺不到具體的位置,但在黑虎會的關尚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在街上路過一家成衣店時,進去換了一套文士服,昨晚他的身體變化有點大,以前的衣服穿起來也是顯大。一身白色的文士服,頭發用一根黃色的束帶束起來,腰間配一塊玉佩,一下看起來有點風神俊秀的感覺了,雖然陸子愚的臉看起來不是很帥氣,雖然還小沒有定形可是也能看到剛毅的影子,還有前世在世家和這世兩世培養的氣質是怎麽也掩蓋不了的,這身衣服一穿,更像黑夜裏的明燈。衣服看起來不錯,就多訂了幾套,給王五和秦放也訂了一些,免得以後忘記了。

    走馬街人依舊那麽多,他們走到最裏麵,還好,昨天沒帶回去的桌椅還在,過去擦了擦昨晚積的灰塵,擺放處工具繼續坐診。街上知道昨天事情的人驚奇的看著又出現的小大夫,還以為昨天被殺了或趕出城去了,沒想到他們什麽事都沒,今天又回來了。有些膽子大的病人也過來就診,後邊的人看到前邊就診的沒事,慢慢排起了隊了。就這樣,陸子愚開始了他的行醫之路,再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別人知道了連黑虎會都沒有奈何他們,別的人也就不來了。隻不過黑虎會和同心藥鋪說了什麽,陸子愚也沒問。

    “大叔,你最好回家休息一個月,你的肺傷的不輕,我給你開了藥,你去抓了在家休養一段時間,不然以後會很麻煩的”,陸子愚對著坐在對麵的中年人道。

    這一個月遇到很多這種受傷的人,有些都是成年老傷了,剛受傷時,身體年輕感覺沒事,但老了就毛病出來了。雖然很多人看起來很有錢,但更多的人是社會底層的,沒有多少錢,一般能抗過去的病都是不會看大夫的,除非忍受不了了。那種修為高錢多的感覺很多,那隻是高手和有錢人被人提起來的次數多,也高調,下麵沒錢沒修為的都躲在後邊,不敢冒頭,所以大多人都將他們忘記了。

    下一位,中年人站起來感謝的走了,現在陸子愚在這條街上的名聲可是很大,很多人都叫他平神醫。對麵又坐下了一位青年,臉色蒼白,坐下先謝了聲才說道;“平神醫,我感覺全身無力,您給我看看是怎麽了。”

    陸子愚伸出一根手指,現在大家都知道平神醫看病都是用一根手指把脈的,才知道了那張幡上的名字由來。

    “叮鈴”“叮鈴”……

    在排的長隊後邊傳來了一串鈴鐺聲,很有節奏,很多人忍不住向後看去。後邊走來一少女,全身紫杉,隻有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大眼睛烏溜溜地,滿臉精怪之氣。透明一般烏黑的頭發,梳了一個雙平髻,再簪著一支珠花,下麵垂著流蘇。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薄唇,嘴角微微的向上彎起,帶著盈盈的笑意,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

    少女走到陸子愚的桌子前,先停下看了看那麵幡,嘴裏還讀了出來:“專治各種疑難雜症,平一指”,然後才陸子愚說:“小弟弟,是你治病嗎?”少女的聲音好像劍鳴聲清脆。

    陸子愚沒有理那少女,剛才他也看到了,雖然少女漂亮,剛看見時也驚豔了一下,但與他關係不大。對那青年說道:“你沒什麽事情,以後少去那亂七八糟的地方就好了”,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手巾,嫌棄的擦了擦手,喊道:“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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