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還想跟進去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能讓這兩位來拜訪,有點好奇想看看,可是人家不讓,就滿心失望的走了。

    那兩人一看王五身著普通,一為王五就一下人,也沒說什麽就跟了進去。自從王五傷好了後,經過秦放的同意也修行了《封神決》,所以王五身上的那宗師氣質隻要是不運轉功力,一般人看不出來,以為隻是一位普通的老頭。

    三人進來時陸子愚正在院子中的石桌上彈琴,彈的是這個世界很出名的《秋風》,琴音想涓涓流水,又似秋風落葉,再一變好像戰場的蕭殺之氣彌漫。王五看到陸子愚在彈琴,便攔住了還要王前走的兩人,兩人看了一眼王五,看王五在看彈琴的人,那少年人臉上一怒準備開口,被青年人攔住了,對少年搖了搖頭,然後站定好像在聆聽琴聲。

    一曲完畢陸子愚轉過身才看到後邊站著三個人,便站了起來。王五看到陸子愚站來起來才又向兩人做出了請的手勢。這時秦放也從後邊出來,走到陸子愚身後。

    看到秦放出來站的位置,進來的青年眼睛一亮。這個人應該就是昨晚那守城官提到的護衛,他現在站在眼前這少年身後,很明顯是這少年的護衛,能讓先天金丹做護衛,那不難想到,這少年應該在主家地位很高。

    兩人走到陸子愚身前,青年向陸子愚抱拳躬身道:“鴻泰城城主二子陸遷攜犬子陸侯見過公子。”後邊的少年見到自己的爹行禮兩忙跟上行禮,沒想到自己的爹這麽鄭重的行禮,就是見一個護衛而已,要不要這麽鄭重,雖說是金丹境,但也是一個護衛,論身份和自己爹差不多。

    “原來是遷叔,小侄來這裏沒來得急拜會鴻爺爺,沒想到遷叔先來了,這位是堂哥吧,都坐吧。”陸子愚歉聲道

    陸遷等到陸子愚坐下後才坐到石桌對麵的石凳上,跟著的陸侯也要坐,被陸遷瞪了一眼沒敢坐下,陸子愚看著沒說什麽。這裏真的沒陸侯坐的份,雖說都是陸家的人,還是自己的堂哥,但是旁係就是旁係,就是平輩也沒資格坐嫡係的對麵,除非兩人十分交好,還沒有長輩在的情況下才可以無視這些規矩。

    坐下後王五端來了兩杯茶放桌子上,看的陸子愚心裏想以前王五就服侍自己,第一次給別人倒茶,看來是要再找一個平時幹這些事情的人進隊伍了,王五是自己的契約仆從,服侍自己沒什麽,但給別人端茶倒水總是不好的,再怎麽說也是一個宗師。

    “遷叔今天來是有什麽事情嗎?”陸子愚首先打破了寧靜

    “也沒什麽,就是昨晚聽到下麵來報說有金牌護衛進城了,今天過來看看有什麽幫忙的。”陸遷謙虛的道

    “遷叔費心了,小侄隻是路過這裏,也沒什麽事情要辦,就是隨便玩玩。”陸子愚笑眯眯的道

    最後陸子愚和陸遷說了會家常,陸遷有意沒意的引導陸子愚說出自己的身份,看的陸子愚也有意思,就一直沒說,最後陸遷看到問不出來也不好直接問,就起身準備告辭了。

    “遷叔慢走,小侄陸子愚,過兩天去拜訪鴻爺爺”陸子愚在最後陸遷要走的時候還是告訴了他。

    陸遷聽到陸子愚三個字就確定了是主家的嫡係公子,沒有庶出和旁係敢取‘子’字,就是三個字的名字也很少有人敢取,除非天賦很討父親長輩的喜歡。

    看到陸遷父子走後陸子愚心想看來這鴻泰城呆不長了,過不了幾天家裏應該會來人的,雖然不一定抓自己回去,但肯定很麻煩,昨天真是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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