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愚剛說完就大叫著向擔架上的人撲去,就像聞著骨頭的小狗。

    擔架上的宗師身上蓋著一張毯子,陸子愚蹲在擔架旁邊揭開了毯子,昏迷的宗師看起來腿部也受傷了,整個右腿大半被包紮了起來。陸子愚看宗師腰間沒過掛什麽袋子,就伸手往懷裏摸去,剛摸到一個袋子往外拿,突然,感覺手被抓住了嚇的他大叫一聲往後退去。

    後邊坐著的秦放立馬站起來持劍跳到陸子愚身前,隻見那擔架上的宗師慢慢睜開眼睛。眼睛中先是迷茫然後清醒慢慢轉頭看向秦放,當看到秦放拿劍站在一旁眼中一驚。

    陸子愚看到擔架上的人醒來才反應過來,雖然他是宗師,不過現在已經廢了,自己怕什麽,剛才是撿寶忘記了,被嚇一跳。反應過來的陸子愚走到秦放身邊手壓在秦放的劍上道:“秦老,沒事,放下劍吧,他現在是個廢人,站都站不起來。”秦放才慢慢收回劍,但沒有退回去,在在旁邊警戒。

    陸子愚走上前去站在擔架前向老者行禮道:“晚輩陸子愚見過前輩。”

    那老者看了半天陸子愚有看了看秦放,這次向陸子愚開口發出沙啞的聲音道:“你們是誰?我的人呢”。

    陸子愚看著老者遺憾的道:“回前輩,他們已經入土為安了”。

    老者一聽臉上一紅咳嗽起來,最後咳出了一口鮮血,半天才平複聲音依舊沙啞道:“為什麽殺他們,你們是什麽人?”

    陸子愚道:“前輩錯了,是他們要殺我們,最後他們死了,我們是路過打醬油的,本來沒什麽恩怨,但你的人好像不怎麽好講話,最後他們就沒了。”

    老者靜靜的看著陸子愚沒說話,雖然不知道什麽是打醬油的,但他能感覺出來陸子愚說他們是路過的是真的,看來是他的人死的有點冤啊,也是,做他們這行的,心懷戒心,什麽人都懷疑。

    陸子愚看著老者不說話突然恭敬的問道:“前輩,你什麽時候死?”

    旁邊的秦放聽到陸子愚的話嘴角抽搐了下,臉轉過去,好像不認識陸子愚似的。那老者聽了眼睛睜的老大陰沉著臉道:“老夫死不死不用你操心。”

    陸子愚平靜的道:“可是你不死我怎麽拿我的納物袋?”

    旁邊的秦放直接走開了,看來這老者真的廢了,這麽說還都沒動,他留著在也沒用,還受陸子愚話語的轟炸,心髒受不了,還是離遠點。

    那老者聽了胸口起伏起來,咬牙道:“這是我的納物袋,什麽時候成你的了?”

    陸子愚辯解道:“剛才要不是你提早醒來那個納物袋已經是我的了,不過沒事,剛才給你看過了,你最多活兩天,等你死了還是我的。”

    老者看著陸子愚走到旁邊坐下一副等自己死的樣子,一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陸子愚坐旁邊石頭上打坐運功,今天戰鬥一場自己收獲挺多,又回憶了剛才的戰鬥,分析了自己的不足,以後碰到該怎麽做,就這樣一夜過去了,今天天氣好像不怎麽樣,有點陰沉沉的,有點要下雨的意思。

    起來伸了個懶腰,昨晚一晚修為又進步了,看來以後要多和人對戰,有助於修煉。去小溪邊洗了把臉,昨天撿的柴火還有,駕起一堆火開始昨天沒完成的考虎腿。

    看著焦黃的虎腿一下食欲就來了,給秦放分一半拿起剩下的一口咬下去,真是外酥裏嫩,香料都考就肉裏了,看來自己的烤肉技術又升級了。旁邊躺在擔架上的老者咽了口口水,自己快兩天沒吃東西了,肚子真餓了,想了想便道:“小哥,能不能給我也吃點?”

    陸子愚咬著虎肉嚼了幾下咽下去道:“不給,你早點死了我好拿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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