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撤陣!”

    張勝利知道,正主來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跟對方耗下去了。

    現在隻要自己能壓過這個煉神境,那麽要求就可以隨自己來提。

    林嵐聽到這話,立刻收撤掉了陣法,緩緩退到張勝利的身旁。

    而那鐵青,在突然恢複正常之後,立刻朝著林嵐大叫了起來。

    “小女娃,你出損招,欺人太甚!”

    林嵐微微一笑,並沒有回話,倒是一旁的淩寬。

    “鐵青,你一大把年紀,堂堂先天後期,還著了我師妹的道,這話說出去不嫌丟人?”

    鐵青正想再罵回去,卻被自家宗主直接喝退,他隻好冷哼一聲,退了出去。

    “淩寬,風行宗少宗主,我沒認錯吧?”那宗主笑眯眯地看著淩寬:“怎麽?你這是想與我烈火宗開戰不成?”

    淩寬語塞,哼了一聲便不再作聲。

    要是烈火宗其它弟子敢這樣說,他肯定會懟回去。

    可對麵是烈火宗的宗主燕陽,他可不敢再逞口舌之爭。

    萬一真的引起了兩宗之間的戰爭,他回到宗門,一定會被自己的老爹扒皮不可。

    “不知這位如何稱呼?”那燕陽再次將目光轉向了張勝利:“我烈火宗似乎沒有得罪閣下吧?”

    張勝利嗬嗬笑了起來:“這話不能這麽說,有沒有得罪你得問一下你門下弟子吧。”

    這話一出,那燕陽忽然怔住:“怎麽?我烈火宗有人惹了閣下?”

    “我與兩個徒兒途經舊城,在舊城稍做歇息,你烈火宗的兩個宗門弟子直接打到我的住處,要不是我這徒弟還有幾分本事,豈不是要遭他們暗害?”

    張勝利嗬嗬笑著,朝前走了幾步,就這麽直接淩空而起,高度直接比那燕陽還要高上幾分。

    他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我這無緣無故地被人打上門,總得過來討個說法吧?”

    說到這裏,他就這麽淩空一畫,一朵雲憑空出現,將兩個徒弟就這麽拖在了雲朵之上。

    二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站在了張勝利的身後。

    這一手,不止是烈火宗的弟子和長老們,就連那燕陽麵色都變了幾分。

    “本以為你烈火宗是個講理的地方,哪知我跟徒弟這還沒踏進你們宗門內呢,就來了一群不開眼的家夥,上來就打我小徒弟的主意。

    你說,這要是放在我以前的脾氣,哪裏還會跟你講什麽道理?”

    他這話音剛剛落下,手指再畫,一座大山從天而降,直接壓在了烈火宗宗門之上。

    “要是以前,我非要將你這烈火宗給壓在這大山之下。”

    說完,大手就這麽一壓,那大山忽然降下。

    刹那間,所有烈火宗弟子都麵色巨變,唯有那燕陽皺了下眉頭,並不擔心。

    果不其然,那大山在接觸到烈火宗的建築之後,直接化為烏有,消散不見。

    “我這個人也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隻需要討個說法,然後你烈火宗直接補償我這戰後損失,就算了。”

    呼!

    那燕陽長出了一口氣。

    隻要能談,一切都好說,他就怕對方一言不合直接開打。

    不說別的,就單論修為,自己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那高度穩壓自己,他不可能打得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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