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手鐲?”

    胡四頓時眼前一亮,連忙從池言的手中接過了鐲子。

    “這個可不是儲物手鐲。”池言嘿嘿笑了起來:“這種是獸環,隻能存放妖獸的而已,而且一個隻能存放一隻妖獸。”

    胡四聽到這裏不但沒有失落,反而興奮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不管怎麽樣,至少比坐騎放到大荒山要好很多,這種隨身攜帶之物,可以為他省去很多麻煩。

    “這個要怎麽用?”胡四剛一帶到手上,便迫不急待地詢問了起來。

    就在池言跟胡四講解這獸環的用法時,樓下,吵鬧聲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怎麽回事?”胡四愣了一下,隨即趴在了窗前,看了起來。

    隻見一群士兵,將一男一女包圍在其中,周圍僅僅有數人圍觀,而這吵鬧聲就是下麵傳來的。

    “是城主府的巡察使!”池言也愣了一下,不過當他看到那被圍的人時,頓時臉色不好看了。

    “你認識?”

    “鼎立錢莊的少莊主,畢方!”池言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他不是離開大荒城了嗎?怎麽又來了?”

    “他就是畢方?”胡四看著下方那麵無懼色的錦衣男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家夥他可是聽燕豔說過,目中無人,而且還試圖掌控大荒山。

    池言看著下方的情況,眉頭緊鎖:“這家夥一隻腳踏入先天,在這裏,就算是我父親都拿他沒辦法,四爺,您看……”

    拍了拍池言的肩膀,胡四笑著說道:“看看再說,這些巡察使不可能無緣無故圍住鼎立錢莊的少莊主,依我看,肯定有什麽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

    正如胡四所說,此時在樓下,那條大道上,畢方手中的兩個鐵球不斷地滾動著,眼睛不時在地這些士兵的身上打量著。

    “你們大荒城膽子還真不小,明知道我的身份,還敢出手!”

    “畢少爺,我們負責城中守衛,您的侍女買東西不付錢我們就不說了,這當街殺人,必須要給一個交待,否則咱們回去也不好跟城主交待啊。”

    “城主?池陽?”畢方冷哼一聲:“這大荒城殺人,什麽時候要看他池陽的臉色了?這裏本就是罪犯集中營,何來規矩一說?”

    那士兵被畢方懟的沒有脾氣,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大荒城自然有大荒城的規矩,規矩是城主所定,我們隻是執行命令。”

    “這麽說,你們是非動手不可了?”

    “還望畢少爺不要逼小的們。”

    “哼,不識好歹!”畢方手中的兩個大鐵球直接脫手而出,砸向了那個低頭道歉的士兵。

    就在那鐵球快要到對方額頭上的時候,兩根筷子迅速射出,剛好攔住了這兩個鐵球。

    雖然沒能擋住,但是也讓這兩個鐵球偏離了軌跡,砸在了一旁的地麵上。

    頓時,地麵之上被砸出了兩道裂痕。

    如果這兩個鐵球砸在那士兵的腦袋上,這一下就能讓對方腦袋開花。

    “機會來了!”胡四拍了拍池言的肩膀,笑著說道:“今天咱們就借著這個機會,把他們趕出大荒城。”

    說完,胡四直接從窗戶上躍下,隻留下那池言站在窗前傻傻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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