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有亮,有人就開始站在張勝利的房屋前稟報。

    然而張勝利和唐柔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房間內一點動靜也沒有。

    “主上還沒起床?”曲風坐著輪椅走了過來,看著那人仍舊在那站著,皺起了眉頭。

    “沒有!”

    “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見見那池陽!”

    說著,曲風欲要前往山下。

    “曲先生不用著急!”就在這個時候,古萱打開了房門,說道:“那池陽既然這個時候來拜見,肯定有求於主上,咱們再晾他一會。”

    “可是主上這裏?”曲風扭頭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門。

    “沒事,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時間不到,主上不會起床的。”說到這裏,古萱微微一笑,道:“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時間不到,就算外麵喊破了天,他都不會出來。”

    “還有這種事?”

    曲風雖然在這裏呆了三個多月之久,還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情,因為這些細節他也不會去注意。

    “我們可以先把那池陽叫到大殿中等候,既然是有求於我們主上,讓他多等一會也沒什麽吧?”

    曲風隻好點點頭:“目前來看也隻能這樣了。”

    這一等,就是天亮。

    直到張勝利和唐柔聞訊趕來的時候,池陽還一幅擔心受怕的表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喲!這不是池陽池大城主嗎,怎麽?昨天敗的不甘心,今天想來討回公道?”

    張勝利剛走進大殿,那陰陽怪氣的聲在大殿中響起,就連一旁的唐柔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砰!

    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張勝利這才剛一出現,那池陽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勝公子,不不……是勝山主,我池陽知錯了,隻要您能放過我一馬,做牛做馬都行。”

    大殿中的眾人都傻眼了,包括唐柔在內。

    唐柔雖然知道一點內情,但是也沒有想到這事情竟然這麽嚴重,竟然讓一城之主下跪。

    張勝利也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是個軟骨頭,這才略施手段,對方就開始投城了。

    勝山主!

    對於山主這個稱呼張勝利很是滿意,隻見他臉上笑眯眯地看著池陽。

    “也不是我說你,你在大荒城好好做你的城主,我在這大荒山當我的山主,咱們互不侵犯豈不是很好。”

    “可是你非想動我這一畝三分地,你說你這是圖什麽呢?”

    池陽低著頭,跪在地上,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麵子問題。

    “山主教訓的是,池陽不敢了,隻要山主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互不侵犯。”

    大殿內其它人都看著張勝利,想不懂張勝利給這池陽下了什麽手段,為什麽如此服貼。

    “行了,既然你來到了這裏,就說明你已經知錯,既然知錯了,就回去吧,記住你的保證就行。”

    “是!”池陽站起身,看著張勝利,一臉的期待。

    “還不走?”

    張勝利大喝一聲,嚇得池陽雙腿發軟:“那個,山主,解藥!”

    “什麽解藥?”張勝利沒好氣地說道:“隻要你不動壞心思,這毒自然不會複發,如果你敢再起什麽壞心思,這毒不但會讓你痛不欲生,還會要了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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