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就可以發芽了。”

    蘇士誠一臉的得意,剛準備開始練習,一旁快要結束的衛修元小聲地嘀咕道:“人家的已經指尖高了。”

    “什麽?”蘇士心情好,卻絲毫沒有留意到衛修元話中的意思。

    而張勝利一套打完,笑嗬嗬離開了,隻是此時在仙園門口駐足的一個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此人在這裏已經站了足足有兩三分鍾的樣子,盯著入口處的石碑,一邊看著,一邊比畫著。

    “可疑,非常可疑!”

    張勝利有著捉蠍子的經驗,一直留意著這個陌生的男子。

    然而他盯著這個男子半天,對方竟然離開了。

    “還有同夥?”張勝利看著男子跟上了幾個人遊客,有說有笑,頓時苦笑了起來。

    “原來是個書法愛好者。”

    現在的他是看誰都可疑,看誰都會往暗殺上去想。

    無奈地搖搖頭,張勝利隨手從旁邊扯了一根藤條,直接插在了月季花芽的旁邊,然後拿著書回到了小樓。

    回小樓給樓上還沒睡醒的一大一小準備早餐。

    每天都是這樣,下下棋,種種花,閑著沒事溜溜大黑。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下去,三老一少,天天都重複著這樣的生活,閑的不能再閑。

    直到第十天,張勝利種下的那株月季竟然開花了。

    這事如果拿到網上或者外麵,直接就稱為神跡了。

    然而他卻關注起那株隨手插下的藤條來,反而對種下的那株月季花不管不問,任由它自己發展。

    而蘇士誠和衛修元不同,每天精心打理,澆水除草,剪花枝,那叫一個細心,嗬護的是無微不至。

    六爺反而對他們兩個種花沒有絲毫的興趣,目光卻放到了張勝利的身上。

    這天,張勝利取出了自己的短劍,來到了那已經長成的藤條旁邊,一刀一刀的劃了起來。

    “你這又是做什麽?”

    這十來天下來,六爺是完全看不懂張勝利的操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勝利再這麽做下去的話,就輸定了。

    因為蘇士誠和衛修元一人種下了五粒種子,如今全部長成,隻要一開花,絕對完爆張勝利這一粒種子種出來的花。

    張勝利是頭也不抬,回答道:“嫁接啊!”

    “嫁接?”六爺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都懷疑你上的到底是啥大學了,你學嫁接,是將月季花嫁接到這藤條上啊?”

    但是張勝利在聽到這話後,還真的是認同地點點頭。

    然後在六爺詫異的目光下,將那株剛剛長成的月季花連根拔起。

    “這是認輸了?”六爺看著張勝利這般操作,起身便走。

    他現在是沒心情看張勝利的這種神操作了,完全不懂,還是看另外兩個老家夥種花來的舒心。

    張勝利卻是絲毫不在意,拿著拔下的那株月季花,同樣用刀劃了起來。

    就這樣,劃了幾個口子之後,直接與藤條上的口子對接,將月季花完美的纏繞在了那根藤條上。

    拍拍手上的泥土,張勝利嘿嘿笑了起來,看著仍舊在忙碌的兩人以及跑過去與衛修元嘀嘀咕咕的六爺,他偷偷的將僅剩的半瓶黃金液取出一滴,直接滴在了藤條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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