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瑩的母親仿佛一個好奇寶寶,仔仔細細地盯著唐柔,生怕錯過什麽。

    “你就是小柔吧,我經常聽我家瑩瑩提起你。還別說,跟那丫頭說的一點也不差,你這皮膚,好的沒話說。”

    唐柔有些尷尬,完全不適應這種自來熟的方式。

    二人根本沒有過交集,算起來,這算是第一次見麵吧,雖然同為女人,但是被這樣盯著,唐柔也開始臉紅了起來。

    “聽說你天天吃這種桃子,皮膚這才變好的,是不是真的?”

    聽到這種問話,讓唐柔怎麽回答,隻好將目光求助似的轉向了任瑩。

    任瑩卻是捂嘴偷笑。

    自己的母親,自己最清楚,這才哪到哪啊,如果在這裏呆上幾天,保準唐柔會被纏的連自由的空間都沒有。

    而此時的方元卻是死死地盯著張勝利。

    張勝利笑看著對方,說道:“方先生別來無恙。”

    這話一出,直接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們認識?”蘇士誠看了一眼方元,再看看張勝利,表情有些疑惑。

    對於張勝利,方元何止是認識這麽簡單。

    一次燕京之行,直接砸了自己的玉石交流會,雖然看似跟張勝利無關,但是他卻清楚,這裏麵有張勝利的影子,事後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事跟張勝利關係很大。

    所以他對張勝利的印象特別的深刻,以至於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在燕京見過一麵。”張勝利嘿嘿一笑,朝著方元伸出了右手。

    兩人象征性地握了握手,這才算是緩解了現場的尷尬。

    隻不過方元對於張勝利似乎仍有不滿,一臉的不屑和傲然。

    “既然認識那就再好不過,你來看看她這病。”

    蘇士誠指著輪椅上坐著的女子,笑著說道:“這病因可是罕見,就連我都沒有辦法。”

    話音剛落,一旁的方元臉色便暗淡了下來。

    雖然這次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親耳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張勝利卻是早就開始觀察了起來,此刻聽到師傅這麽問,再一次圍著輪椅轉了一圈。

    麵容枯瘦,肌肉萎縮,整個人仿佛餓了很久似的,全身沒有任何的力氣。

    “家族遺傳吧!”張勝利也不敢太過確定,將目光轉向了蘇士誠。

    “確實是家族遺傳,這種病非常罕見,天生的,前二十年不會有太過的表現,但是二十歲之後症狀開始初顯,一直到四十歲左右,會藥石無醫,衰老致死。”

    聽著蘇士誠的解釋,張勝利點點頭。

    “這麽說,她現在已經沒有幾年好活了?”

    說的很難聽,方元臉色也很難看。

    但是現在不是他該插口的時候,雖然明知道張勝利是針對自己,但是他能怎樣?

    “也並非絕對!”蘇士誠蹲下身去,在女子的身上捏了兩下,說道:“也許你有辦法也說不定。”

    隻是這麽一句簡單的對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方元瞬間充滿了希望,將目光轉向了張勝利。

    “還請先生不計前嫌,出手相救。”

    方元哪裏還有剛才的那種傲氣勁,此刻彎腰九十度,話語中滿是祈求。

    張勝利也有些詫異,開始懷疑眼前這婦人的身份,能讓一個如此傲氣的人低聲下氣求人,看來身份也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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