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哭泣,方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什麽?你要回去?”

    鄭小曼看著戴著墨鏡的方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方影點點,說道:“出來了一個星期,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回去怎麽行。”

    不論是語氣,還是說話的態度,鄭小曼發覺,以前那個方影又回來了,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一心撲在工作上的女強人。

    “到底怎麽回事?”

    鄭小曼完全不信方影的說辭,跟方影認識這麽久,對方的一舉一動,她都能猜出個大概。

    無緣無故的,忽然說要回去,這事肯定非比尋常。

    “還能有什麽事?昨天方嚴打電話給我,公司有事情要處理。”

    方影戴著墨鏡,鄭小曼看不出她臉的上變化,也完全想不通為何會如此。

    “如果你要想呆在這裏也沒關係的,反正有一個月的假期,你可以好好的玩。”

    方影沉默了!

    如果沒發生其它的事情,也許她真的會留下來,但是現在不同,方影的表現異常,她不可能放心讓其一個人回去。

    “沒事,既然你想回去,那就一起回去吧,反正一個星期了,也玩夠了!”

    就這樣,二人匆匆忙忙離開。

    沒有驚動任何人,除了老鷹,沒有人知道她們離開。

    當唐柔得到消息的時候,二人已經離開小半天了,算算時間,現在都已經坐上了高鐵。

    “咋了?”唐柔也是莫名其妙,找到了張新強夫婦,然而二老也不知道什麽原因。

    看著唐柔離去的表情,張新強歎了口氣。

    “都是勝利那小子惹的禍,你說好端端的這叫什麽事?”

    “咋了?這跟咱們兒子有啥關係,難道優秀也有錯?”張母看著坐在板凳上抽煙的張新強,抱怨道:“我看那姑娘就挺好,你看幾天,一直幫忙做事,也不嫌累。”

    “你說的好聽?難道小柔就不好了?”

    “小柔當然好,那可是我未來的兒媳婦。”張母撇撇嘴,似乎想到了什麽,忽然間歎了一口氣。

    “算了,讓他們年底結婚,隻要結了婚,啥事也沒有了。”

    張新強狠狠地抽了一根煙,將煙頭掐滅,起身朝著張母說道:“我去找明禮說說,這不結婚,心裏連個底都沒有,時間久了,難保不會出差錯。”

    “去去去!你現在就去,反正我還想早點抱孫子呢,隻要你能說動他們兩個,我啥意見也沒有。”張母瞪了一眼張新強,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聽到這裏的張新強頓時沒了脾氣,一屁股又坐了下來。

    唐明禮那還好說,他們那邊巴不得早結婚呢,可是張勝利和唐柔這邊呢?

    他可沒有一點的把握。

    兩個人管理著村裏這麽個大灘子,如果真把二人逼急了,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那他可就成了全村的罪人。

    二老在這裏發愁呢,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後人張勝利卻如同沒事人般。

    他此刻正坐在小樓前,拿著書籍,一個勁地翻看著。

    今天他沒有去山穀,也許後麵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去。

    因為他現在陣法已經有了足夠的長勁,但是仍舊破解不掉那個殘破的大陣。

    既然如此,他直接轉移了重心,將心思用在了製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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