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妮娜這話的意思,貝恬迅速抓住了關鍵字眼,讓?!

這時候妮娜還不忘給高就通風報信,直接暴露了貝恬的藏身之所。

“你說‘讓’是什麽意思”,貝恬關上蓮蓬,沒有背景水聲讓她的質問聽上去又犀利了幾分。

妮娜一楞,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子, “你放心,以你的實力這個名額受之無愧”。

“所以你是說,這個名額本來不該是我的,那這本該是誰的”,這還用問麽,貝恬自己也清楚,肯定是高就他放棄了自己的參賽資格。

“那個,不是啊,你別誤會”, 妮娜開始有點緊張了,生怕會把原委越描越黑,“沒有什麽讓不讓的,不過就是合理的資源分配罷了,你們倆都自己人,誰去不都一樣麽”。

不對,就算是自己人,也不該是這麽來分配的。

貝恬迅速衝刷殘餘的泡沫,甚至為自己占據了這個名額感到莫名的羞恥。

妮娜的耳朵就貼在門上,像極了監聽的奸細,貝恬一直沒什麽聲響,倒是那嘩嘩的水聲好像淅淅瀝瀝的漸漸消停了。

就在妮娜想要把臉貼的再更近些時,門被毫無預警的打開了,貝恬濕漉漉的頭發讓她看起來越發冷峻了幾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我不知道的”,貝恬冷冷的發問說。

妮娜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憨笑說,“什麽知不知道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貝恬的直覺扭轉了形勢。

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 妮娜還納悶,怎麽反倒自己成了被審問的對象。

想象著全世界都在聯合蒙混自己,貝恬忽然很倔強的轉身收拾起了背包,反正留在這裏也得不到什麽所謂的真相。

“你幹嘛,這是準備去哪”,妮娜跟在貝恬的屁股後頭。

“回家”。

“剛來就走?”

“嗯”,貝恬的態度比進門時候還要冷漠。

“你這是幹嘛啊”,妮娜繞著貝恬團團轉,心裏念叨著高就怎麽還不快來,“你該不會又一言不合鬧離家出走吧”。

“所以我這不就是要回家去麽”。

貝恬懟的妮娜那是啞口無言,幸好這時候屋外有異響,妮娜趕緊下樓看看是不是救兵到了。

高就剛想敲門妮娜就急吼吼的開門催促說,“你怎麽才來”。

“剛處理點事,她人呢”,高就不急不躁的老淡定了。

“說是要回家,在樓上收拾呢”。

“那正好,我接她回去”。

喬妮娜這個叛徒, 貝恬一下樓就看見高就跟進了屋,看他那氣勢哪是來接人的,倒像是妮娜請來專程圍堵不聽話的大冤種。

“是你讓他來的”, 貝恬沒好氣的質問妮娜說。

“我自己來的,來接你回去”。

“我又沒說我要回去”,說完轉身又往回走去。

高就趕緊追了上去,“你到底在氣我什麽”。

“你哪裏看出我在生氣”。

“小孩子才賭氣,成年人就說明白話”。

貝恬還很神氣的點了點頭,“行,那我就明白人說敞亮話”。

看樣子高就已經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