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跟男朋友來晨跑都是一路有說有笑的休閑娛樂項目,可貝恬跟著高就這麽一通跑,整的好像軍訓似的。

貝恬硬著頭皮確實還想再頂一會兒,可生理機能已經匹配不上心理建設的需求了。

“不行了,先緩緩”,貝恬叉腰弓背一步一拐的哈著氣。

高就回頭一瞥,怎麽還跛腳了呢, “左腳怎麽了,扭到了?”

“之前也有過,腳底抽筋了”,貝恬指著自己的左腳說。

高就立馬蹲在貝恬跟前捏了捏她的腳腕子,“之前?什麽時候?”

“寒假跑山地的時候有過兩次,跑了沒幾公裏就不行了”,貝恬也沒太在意,“不過過幾天就又好了”。

“之前足底筋膜炎讓你滾網球你忘了?”

貝恬踮著腳倚靠在高就身上, “我以為這次也能像上次一樣,沒幾天自己就沒事了”。

“不行,這些天不能再跑了”,高就秒變嚴肅臉。

“啊?不跑了?那我精英賽怎麽辦?”

高就扶著貝恬嚇唬說,“現在不是太嚴重還能保守治療,要是堅持不下來治不好的話就隻能封閉治療和手術治療了”。

貝恬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咦~~~忽悠我是不是”。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麽”,高就很無語的斜著眼,“走吧,大小姐”。

貝恬一臉懵。

這不是巧了麽,每次高就都能以照顧貝恬為借口堂堂正正的接管貝恬的起居。這次也一樣,還說是家裏的物資儲備過剩,還都是跟貝恬在年前去超市采購的,所以得讓她負責清倉,不能浪費糧食了呀。

心思套路貝恬都懂,現在還來欲拒還迎的戲碼未免也做作了些,不如還是坦坦蕩蕩的服從得了。

貝恬很喜歡高就家的大沙發,打滾都行, 不過現在貝恬翹著腳完全被高就鉗製在手裏。

“厲害啊”,貝恬感歎的說。

高就握著貝恬的腳腕把冰袋敷在貝恬足弓的疼痛處,“這是運動員最基本的常識好麽”。

“我是說這冰塊,真厲害”,原來貝恬是在感歎高就他那台冰箱的製冰功能呐,“以後就不用再浪費冰棍兒了”。

高就寵溺的在貝恬額頭給了一記彈指,“就非得用上冰塊麽,不能讓人省點心麽”。

貝恬難得撒嬌的箍住了高就的脖子,“我不,我就想賴著你”。

這投懷送抱的高就哪還扛得住,立馬就封上了貝恬的紅唇。腳上還是冰涼涼的觸感,嘴上卻是火辣辣的情迷,各種上頭。

看來高就是沒打算給貝恬喘息的機會,貝恬隻好踢了踢腳表示小小的抗議。

“你……你專心點,別別有用心的”,貝恬羞澀的怪嗔說。

“我剛剛吻的挺專心啊”,高就現在是絲毫沒在掩飾自己的,甚至還能表現的再更貪心些, “你要不滿意我還能重來,多少遍都行”,說著又把腦袋湊了上去。

貝恬撐著五指推開高就過於熱情的臉龐, “我是讓你專心捏腳,可別耽誤我進國家隊了”。

高就真是服了,每次因為貝恬擔心受怕的時候她還能不知輕重的開自己玩笑,不過有時缺心眼也不錯,至少她自己是沒什麽負擔,全有人替她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