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貝恬的正經臉高就忍不住的笑了。

“你笑什麽啊,什麽意思嘛”。

“沒什麽,我開心,所以笑”。

貝恬被高就的莫名其妙搞的一頭霧水。

搞半天原來是有比賽正在進行時,這些天已經耽誤高就不少事情了,更別提說訓練了,高就的肌肉可是很久沒這麽休息過了。

為了給自己俱樂部爭取更多的讚助和權益,高就首先得能證明他自己,無論是組織能力還是運動實力,都必須把握一切機會對外展現出他和他所在退伍的最佳狀態。

貝恬不知道高就正在麵臨他創建初期最辛苦的階段,既要對職業規劃有很清晰的認識,還得有很條理的布局和措施,隻不過在所有按部就班的計劃裏唯獨沒能料到貝恬這個變化。

下半年的馬拉鬆和鐵三都才剛剛開始,高就需要統籌好自己的隊員,讓他們選擇更有利於自己發揮的賽事。而針對高校的各類賽事高就也已是最後一屆了,很多老隊員也都麵臨退役就業的選擇,所以,他還是希望自己能盡可能的多參加些賽事,不再是為了積累經驗,而是要讓更多的人來了解他們熱衷的運動和事業,讓更多的人來支持他們的熱愛。

這段時間也隻能暫且由妮娜來接任監護人的職責啦,其實貝恬真覺得大可不必,生活完全可在自理範疇。

看妮娜專心致誌在圖紙的創作上貝恬就愈發的百無聊賴,妮娜在這好像是比高就在的時候要方便不少,但總覺得是少了點什麽,但又好像什麽也沒缺,就是空落落的。

“誒,這次比賽有直播麽”,貝恬蔫在床上有氣無力的。

“啊?什麽?”,妮娜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貝恬身上,“要喝水麽?”

“卓越有和你聯係麽”,貝恬這也太含蓄了吧,“在哪能看到比賽”。

“噢,你說高校聯賽啊”,妮娜很不以為然的說,“他倆這都老麵孔了,有什麽好看的,什麽水平你不都清楚麽。”

“那怎麽能一樣,我都沒參加過”,貝恬很是沮喪。

“哎喲,我的大小姐,你都這樣了,沒斷送你的運動生涯就謝天謝地吧”,妮娜可是連跑個800米都能吐血的人,偏偏身邊一個個的都跟參加了奧林匹克似的。

“還挺想念的”,貝恬脫口而出了自己的真心。

“是想念什麽,還是想念誰”,妮娜壞壞的挖了個小坑等著貝恬掉落圈套。

“跑步,想跑步行吧”,貝恬也跟妮娜耍起了花腔。

“想跑步啊,還得等等”,正巧,主治醫生笑眯眯的帶著幾個學生過來查房。

貝恬好不尷尬的堆起了笑,“真是讓您看笑話了”。

“小姑娘恢複的不錯,看樣子挺有活力的嘛”。

“醫生,她什麽時候能出院啊”,妮娜關心的問題正是貝恬期待的。

“傷口還疼麽”。

“不疼,不疼了”,貝恬肯定中帶點猶豫,“就一點點”。

“嗯~看看”,醫生檢查確認了下。

“醫生,她這不會留疤吧”,妮娜不放心的問。

“創口處理的不錯,年輕恢複的也快,我想應該問題不大”,這算是給姑娘們吃了一顆定心丸,“最快周五就能出院了”。

“Yeah~”。

看把她們給激動的,怎麽忽然有種提前假釋出獄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