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個周末,貝恬是歡天喜地的出校門,垂頭喪氣的回學校啊,不過妮娜看上去恢複的倒是不錯,在寢室門外就又聽見她嘰嘰喳喳熟悉的聒噪聲了。

“喲,不約會啦,舍得回來啦”,看見貝恬進門妮娜還一臉壞笑的揶揄起來。

“嗯,看樣子你是破案了唄”,貝恬無精打采的說。

“那還用說,我的設計稿和人民幣統統回我口袋了”,妮娜傲嬌的小眼神很是得意。

“那恭喜了噢”,貝恬把背包往桌上一扔就癱坐在了椅子上。

“誒,你怎麽回事,不是去過光棍節的麽”,思思不解的問。

“嗯,算是過了節吧,就差變光棍了”。

“啊???”。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回頭看著貝恬,一臉的詫異。

“到底怎麽回事,快給我們說說”,朱莉趴在床沿饒有興趣的打聽八卦。

貝恬輕歎一口粗氣,“今天沒這個興致”。

“都快要光棍了你還等什麽興致,趕緊說出來,說不定大夥兒還能給你商量出個什麽對策”,朱莉蠱惑的說。

“你一光棍兒能幫我解決什麽”,貝恬嫌棄的看了朱莉一眼。

“不就是因為我們倆半斤八兩麽,這不才更應該相互抱團取取經麽,免得走歪路呀”,朱莉還說的有板有眼的。

其餘三隻看著她倆,聽了這對話差點破功笑出聲來,隻能憋著眼神交匯一下。

說笑歸說笑,可貝恬一點都快樂不起來,看趙宇昨天那表情很明顯是認真的,小夥伴們還在嬉笑中,可貝恬卻陷進了沉思。

又開始翻來覆去的整夜失眠,貝恬滿腦子都在想自己到底該不該突破那層底線,又或者,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該對自己喜歡的人樹立防線。

這個問題在趙宇和貝恬之間也不是糾結這麽一兩天了,但要攤開來說好像又有點太過赤裸,這哪是商量就能解決的,勢必得一個退讓一個隱忍。

思來想去貝恬一個大力的翻身就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裏,像極了鴕鳥把頭埋進沙坑時的樣子。

一晚上沒睡,天亮之前朦朦朧朧有些睡意的時候又是早起訓練的一天。貝恬頂著深邃的黑眼圈準時出現在了操場的跑道上,迎風清醒下也好,省得做那些個無畏的思想鬥爭。

“喲,喲喲喲,你這黑眼圈,不會是秋冬季的流行趨勢吧”,卓越說著拙劣的玩笑湊到貝恬跟前。

“你不是躲著我麽”,貝恬故意往邊上跨出一大步,正好跟卓越之間空出一大截距離。

“誒,我那不是心裏裝著事麽”,卓越也靠近一步,“妮娜沒告訴你麽,她設計稿的版權都要回來了,錢也收回來了”。

貝恬尬笑一聲,“聽說了,效率很高呐,可喜可賀啊”。

“誒,你這是怎麽了”,卓越盯著貝恬打量著她的神情,這完全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滿血仗義的劉貝恬呐。

“集合”,高就在隊員聚集的前方喊話道。

“去去去,讓開”,貝恬厭棄的扒拉開擋在麵前的卓越,假裝很在意的仔細聆聽自己今天的訓練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