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貝恬下了逐客令,高就也不覺得意外,好像被趕了幾次之後也就習慣了。

    “你要是一個人能行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裏了”,高就冷冷的說。

    這……好像確實……貝恬一下又被回懟的閉上了嘴。

    高就快速的幾大口就把一個三明治給幹掉了,站起身悶聲不響就走開去了。貝恬呆呆的看著高就離開,還以為是剛剛自己的不近人情刺激到他了。

    也就貝恬這個小心眼才會前怕狼又後怕虎的,人家高就沒一會兒就端了一杯溫水走回來了。

    “吃飽了麽”,高就幫貝恬收了收手上的餐盒。

    “嗯”,貝恬舔了舔嘴角。

    “喏,把水拿著”,高就看了看手上的藥盒,“一會把藥吃了,這個一顆,這個兩顆,還有這個也是一顆”。

    看高就這麽專業的樣子,貝恬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句,“你是被妮娜抓住了什麽把柄被逼來當護工的”。

    一時間這問題還真不好答,“你是我的人她當然要我來負責了”。

    “啊?什麽?你的人?”

    “我是說你是我隊裏的人”,一時嘴快高就的臉立馬就紅的跟貝恬一樣燙了。

    “噢,所有人你都親力親為?那你還忙得過來麽!”,貝恬懷疑的說。

    “忙得過來,其他人也沒有你這麽弱不禁風”,高就開玩笑的掰掰手指,“醉酒發燒,腦震蕩住院,肺炎咳嗽發燒……其他零零碎碎的小毛病你還少麽”。

    “說的好像你沒有在病榻上呻吟過似的”,一碗粥下去貝恬的戰鬥值恢複了不少,“我不也給你送過粥麽”。

    “嗬~嗬嗬~~~”,高就抽了抽嘴角,“你充其量不過就是跑了個腿,都沒什麽貢獻還好意思邀功”。

    貝恬激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大力的咳喘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臉都漲的通紅。

    “行了行了,省點力氣抗病毒吧,今天就當我來報恩了”,高就安撫的拍了拍貝恬的背。

    鎮定之後皮試紮一針,掛水再一針,這下貝恬可算消停了,高就一手拿著藥水舉高高,一手護著貝恬生怕有人挨近了碰到她。

    這個季節的輸液室裏分布了各種咳嗽發燒的病患,高就稍稍攬了攬貝恬的肩膀,引導避開患者較多的區域,選了個自認為還算“安全”的位置,就怕這邊在治病那邊又交叉感染了其他毛病,顧慮的還真夠周全。

    看著支架上的兩大袋藥包,再看看輸液管上的滴管,貝恬忍不住就想出手調節下速度。

    “你要幹嘛”,看貝恬這姿勢就知道真是一點都不省心。

    “這也太慢了”,貝恬舉著手定格在那。

    “你是醫生麽”,高就側顏正色的看著貝恬,“坐下,把手放平了”。

    怎麽,怎麽回事,怎麽有種學生作弊被監考老師抓了個現行的趕腳,貝恬雖然心裏各種打鼓,但也不敢隨便多嘴。

    一時間尷尬的空氣又開始肆意漫延,貝恬也隻得求助於手機來解解悶了,插著針打字到底還是不夠靈活,換隻手輸入始終還是不夠順手,簡單跟妮娜她們交代了幾句自己的病況,貝恬終於放棄掙紮的關閉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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