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是誰把這玻璃擦的這麽幹淨”,摸著腦門趙宇的臉笑的更紅了。

    “趙宇你這是來搞笑的吧”,大夥兒集體群嘲。

    孫策跑的快,前腳滋溜的轉出展廳的門,趙宇這個沒眼力見的後腳緊跟著就撞到了側麵的玻璃門上,幸好這鋼化玻璃夠結實的。

    這波嘲笑還沒有過去呢,就又聽見有人取笑道,“哎,你們快過來看啊,趙宇的臉還印在門上呢”。

    這門確實擦的幹淨,剛才趙宇冷不丁撞上去的時候,整個臉都貼在了玻璃上,五官像麵具一樣毫無防備的給印了下來。果然好熱鬧的吃瓜群眾都一窩蜂的湊過去要看個笑話,這笑料口口相傳的估計可以撐到假期結束吧。

    文館還是挺有意思的,平時就算抬頭能看到幾顆零零散散的星星也不可能串起一個星座來。現在連成線那麽一看,還真挺像那麽回事的,跟這蒼茫的宇宙比,人類的想象力也是無止境啊。

    “你在找什麽”,錢琪看貝恬這麽入神也跟著看了一眼牆麵上的星空。

    “在找我的星座呢”。

    古代星圖上室女被畫成一位長著雙翅正在收割的女神,一手拿著一束麥穗,一手拿著鐮刀。

    關於處女座的神話在文館還有好多不同的注釋,有時被想象為豐收女神,也有幸運女神堤喀的化身,正義女神狄刻的化身,還有雅典娜的化身。這麽一看,反正都是女神,仿佛自己光環附身,越看越滿意。

    “陳楠呢”,貝恬揶揄道,“他怎麽沒跟你粘著”。

    “他有家教課,就先回去了”,這話裏話外都聽出老夫老妻的感覺來了。

    原來是落單了呀,兩人聊著聊著還從上的星座聊到了十二星座,饒有興致的聊到星座配對,自然而然又聊到談情愛。

    “你要是出國那陳楠怎麽辦?”

    稍微聊多了幾句貝恬就又忘了分寸的開始管起閑事來。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唄,那是他的事我可管不著”,錢琪對這問題不是很感冒。

    錢琪看了一眼貝恬那副呆滯的表情,忍不住反問了句,“難不成你以為我們還得白頭偕老嗎?”

    貝恬對這問題倍感唐突,語塞的不知所措,道理到是這個理,可是……

    “戀愛哪有這麽容易,不多看幾個人你怎麽知道什麽樣才是適合自己的!”

    這話聽上去似乎還是挺有道理的,但怎麽就覺得哪裏怪怪的呢。多看幾個……貝恬心裏嘀咕著,我到是想呢,可這…哪來這麽多的後備軍等著海選啊!聽罷也就隻能嗬嗬噠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笑。

    實踐過半的時候文館組織大家看了幾部關於文的紀錄片,每個人都可以選一個自己喜歡的星球,作為實踐的總結進行簡短講解。

    想都沒想貝恬的腦子裏就出現了一顆金燦燦的大圓球——金星!在文館的簡介中,依稀記得金星是全中最亮的行星,猶如一顆耀眼的鑽石,於是古希臘人稱它為阿佛洛狄忒(Aphrodite)——愛與美的女神,而羅馬人則稱它為維納斯(Venus)——美神,在聖經裏,金星象征黎明代表路西法。

    關於金星的傳好多,古今中外,不免的為這顆星星增添了好多傳奇的色彩。這兩搜羅來的故事太多,貝恬覺得簡短的講解反而會讓她東拚西湊的好難取舍。

    大太陽底下,韓磊坐在文館門外,靠著樹蔭熱的汗流浹背。

    “喲,你怎麽來了”,貝恬一出文館的門就能看到韓磊孤零零的站在那兒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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