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正剛,雄踞於戰馬之上,亦是滿心焦急之色,此地的兵衛,隻是尋常步兵,箭兵尚且未來此,於是乎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幹內賊外患揚長而去,卻並不能作出如何反應!

    不久,河岸對麵傳來一陣踢踏紛揚的步伐聲,最終為河水的叮咚之聲所淹沒!

    一切複又恢複了死寂,河水亦沒有一圈漣漪,夜風淡淡吹拂而過,一片靜謐幽然,若非這滿地的屍首鋪陳以及那兀自流淌的鮮血,恐怕任誰都無法想到,不久的剛才,此處發生了一場聲勢滔天之戰!

    嶽正剛翻身下馬,環顧四周,不由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可惡,終究還是讓他們跑了!”

    嶽正剛思念紛起,開始擔心起明楨皇帝的安危,於是留派部分兵衛仍在附近駐守,便即帶著剩餘之人,打道回城去了!

    回去的路上,正碰到前來支援的軍衛,嶽正剛簡單的說明一下情況後,便隨同而返!

    方清城,戍軍府。

    嶽正剛已派人前去稟報明楨皇帝,他此時正和譚歌在院中安靜待命!

    片刻後,一人走到院中,尖洪聲說道:“皇上有旨,宣嶽正剛嶽大人、譚歌譚大人覲見!”

    嶽正剛和譚歌步入正堂,看到明楨皇帝正高倨於座,紛紛叩首行禮!

    明楨皇帝見狀,忙即拂袖起身,微微一笑,說道:“二位愛卿快快平身,嶽大人你派人飛鴿傳報,朕已對方才那場戰鬥的情形,略知一二了!”

    “老臣還請皇上恕罪!”嶽正剛複又叩首,恭聲慚愧地說道,“老臣未能將曹季這一賊子擒獲,反倒讓他和勃爾巾絲汗雙雙逃離,實是辜負了吾皇的信任和期望!”

    “愛卿何出此言?”明楨皇帝忙將嶽正剛扶起,輕聲一歎,露出微微笑容,懇切地說道,“朕已知道,你擔心朕的安危,大部兵馬盡在城中,而北門一帶,實是遙遠,何況又不能從穿城而過,隻得從城外繞道走!”

    “外援所來緩慢,嶽大人您率領北門外駐守的百餘人兵馬,已將他們紛紛打跑,已可謂是‘以少勝多’‘反敗為勝’!”明楨皇帝朗聲說道,“如你這般功勞之臣,朕又怎會怪罪呢?”

    “皇上,您如此說,實是折煞老臣了!”嶽正剛聞言,雙眸似有老淚欲出。

    “嶽愛卿,朕看到你時命令眾軍以‘六芒陣’的上乘陣法,方能反敗為勝,說實話,此等陣法朕先前亦在書中有所了解過,但是平生未得一見,若是將來有機會,嶽愛卿你可要好好為朕展示一番!”明楨皇帝朗聲一笑,複又續說道,“而且此等陣法,當讓全軍中人嚴加練習,這個艱巨的任務,也便交給你了!”

    “皇上,那我呢?”譚歌在一旁,滿麵躍躍欲試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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