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楨皇帝聽聞至此,點了點頭,心中想著,靖祖皇帝之時,帝赤江山仍未安穩,上下仍有不少異動勢力,確需淨化朝堂上下的氛圍,團結一心,共禦外敵,革新朝政!

    明楨皇帝雙眸微凝,問道:“苗婆婆,隻是你所說的歸陽術,又和曹季的縮陽神功,有何瓜葛?”

    苗蟲皿微微頷首,凝聲繼續說道:“回稟皇上,老身還未說完!那人得了歸陽術,既不敢貿然嚐試,但是心下又癡迷武學,不肯放棄,便反複鑽研,埋首琢磨!”

    “此人位及人臣,自不願成為閹人,不枉他數十載苦修鑽研,終於開創出一套縮陽神功,這縮陽神功有蓋世之能,習得之後,便如女人閹人一般,有陰柔之力,如此一來,其剛柔並濟,更能精進修習這歸陽術!”

    “後來呢?”明楨皇帝此時已愈發好奇。

    “隻是後來那人年歲日久,且每日練功苦修,積勞成疾,未能將歸陽術練至大成,便死去了!”苗蟲皿微微搖首,輕聲歎道,“他死去之後,歸陽術的秘籍拓本再度失傳,縮陽神功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未曾現世!”

    “如今看來,恐怕這歸陽術和縮陽神功都在曹季手中!”苗蟲皿言止於此,麵色倏然變得有幾分惆悵和深沉。

    明楨皇帝沉吟片刻,方凝聲說道:“如此說來,曹季若果擁有這兩本秘籍,恐怕武功內力已是登峰造極,將來要除掉他,更是難上加難!”

    “話雖如此,不過皇上也不必擔憂!”苗蟲皿凝聲說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自有章法,皇上乃上天之子,任何危難,終究化解!”

    明楨皇帝雖知這是吹拍之言,但此時聽了,仍覺幾分舒心,淡然一笑,說道:“好,但願如你所言!”

    譚歌此時頷首詢問道:“皇上,那他怎麽處置?”說著指了指地上負傷的東廠侍衛。

    明楨皇帝冷冷一瞥,對那人沉聲說道:“你可知勃爾巾絲汗所在?他究竟和曹季在勾結什麽?”

    “回稟皇上,奴才實在不知!”那人聞言,忙即搖頭,急忙說道,“奴才隻是奉命行事,曹公公也從未和屬下說過這些,還有那什麽勃爾巾絲汗,奴才更是從未見過!”

    “皇上,您看這······”譚歌說道。

    明楨皇帝沉吟半晌,心中思忖,曹季之謀,必不在一朝一夕,以其通天之能,說不定事事親為,不然也有親信專人去做,東西廠人手數百人,怎會人人知曉?

    明楨皇帝長歎一聲,爾後沉聲說道:“朕最後問你一個問題,若是如實回答,稍後便饒你一命!”

    “是是!”那人喜出望外,說道,“奴才謝主隆恩!”

    “如今東西廠共多少人追隨曹季,現均藏身何處?”

    “皇上,東西廠上下統共約有五百餘人追隨曹公公,奴才剛剛來時,其餘眾人分作各處,在北門一帶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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