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荒唐悲劇之事,身為皇帝的明楨,怎能不氣憤?

    那人一番猶豫,似有難言之隱!

    譚歌在一旁見狀,冷聲喝道:“曹季如今已棄你而去,你如今業已身受重傷,如若好好回答聖上的問題,說不定能派人診治你,若是不識好歹,便治你一個謀逆大罪!”

    “我說我說!”那人聞言,再無猶豫,便忍著全身傷痛,凝聲稟報道,“回稟皇上,廠公他在東西廠上下,勢力非常大,幾乎所有的兄弟們都聽他的話!”

    “哦?”明楨皇帝聽聞至此,倏然來了興趣,冷冷一笑,說道,“朕倒是好奇,他曹季不過是一個宦官奴才,如何能使你等盡環繞在他的身旁,唯其馬首是瞻?”

    “這······”那人複又陷入無言之中。

    “依朕之見,一定是他許給你們了什麽好處,待將來他篡位成功,做了皇帝,你們一個個是不是也都能榮登高位,及至人臣呐?”

    “皇上,廠公他······”

    “朕便在此告訴你,曹季他一個閹人,成日癡人說夢,妄想謀朝篡位,你等跟隨在他的身後,更如棋子一般,莫說他成不了事,即便將來成了事,你等也都難逃一死!”

    “皇上所言極是,奴才知錯了!”那人聞言,便即撲倒跪地,向明楨叩首,“求皇上饒奴才一命!”

    譚歌見狀,便在旁問明楨皇帝道:“皇上,怎麽辦呢?”

    “東西廠之人多是高手,他們也都是受了曹季蠱惑,而他如今這副樣子,已經嚐到了苦頭,想來也心有悔改,便請太醫為其診治一番吧!”明楨皇帝終究心下仁慈,溫聲說道。

    “皇上如此仁慈,實乃萬民之福!”譚歌微微頷首,柔聲說道。

    “皇上,奴才謝主隆恩!”那人不顧傷痛,拜倒謝禮。

    “皇上,奴才還有事稟報!”

    “哦?”明楨皇帝神色平靜如水,淡淡說道,“有何事,說罷!”

    “曹季他不是一個閹人,他是一個假太監······”那人搖頭輕歎道。

    “什麽?”非是譚歌等人聞言一驚,便是明楨皇帝,都訝然至極,要說曹季在皇宮可是老人了,自先帝時便在內廷中出任要職,時至今日,已有數十載時光,怎地居然是一個假太監?

    “簡直一派胡言!”明楨皇帝雙眉微蹙,冷聲說道,“我朝對太監宦官進攻篩查極為嚴密,層層設卡,專人核查,甚至每隔幾年還未複查,曹季若是一個假太監,這數十年來如何能在皇宮大內安然無恙,最終還官至廠公總管?”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那人忙即拜首叩頭,爾後哆嗦著身子,恭聲說道,“不過奴才所言是千真萬確,絕不敢欺瞞皇上,還請皇上明察!”

    明楨皇帝沉吟思忖,這曹季數十年來隱藏極深,武功如此高強,亦是他未曾料到,說不定他還真有通天之能,並未淨身即便入宮做了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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