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季甫一步入門外,四周倏然圍上來團團兵衛,各自持矛挾盾,嚴陣以待!

    曹季麵色驚惶,遊目四望,顧盼之間,雙目憂情滌蕩,爾後看到苗蟲皿正在為明楨皇帝診治,身旁那人,眉目清秀,英俊威嚴,正是譚歌。

    譚歌麵色深沉,凝聲說道:“曹公公,你終於按捺不住了?”

    曹季冷哼一聲,冷聲喝道:“譚歌,怎麽會是你?”

    “本官負責保護皇上安危,自然是皇上在哪,我就在哪?”譚歌淡淡一笑。

    “可惡!”曹季正自糾結躊躇之間,忽有一人從正堂屋脊處掠來,身影無蹤,極為迅捷。

    那人見到曹季,忙即俯首拜見,爾後凝聲說道:“廠公,不好了,皇上他們的大部兵馬並未被外頭的韃軍吸引,反倒盤桓在城中,如今東西廠將士被困於北門,接下來如何行事,還請廠公吩咐!”

    “什麽?”曹季聽了那人稟報,不由悵然一歎,原本若是皇上大部兵馬和韃軍揪鬥一團,此時東西廠的高手便能趁勢而起,但是此時大部兵馬均在城內,人數之眾,即便東西廠之人盡是武功高強,也難以相抗!

    此時明楨皇帝經苗蟲皿獨家診治,業已轉醒!

    明楨皇帝醒來之後,苗蟲皿便即恭聲行禮道:“老身參見吾皇萬歲萬萬歲!”

    譚歌率眾軍亦欲拜倒行禮,明楨皇帝擺了擺手,凝聲說道:“如今敵佞當前,不必行禮了!”

    明楨皇帝回眸,凝神望著曹季,冷冷一笑,說道:“小曹子,朕今晚已給足了你機會,隻是你仍然執意妄為,如今你要朕拿你怎麽辦才好?”

    曹季眉目攢成一團,麵色似有陰雲密布,極為難看!

    明楨皇帝微微一笑,回眸對譚歌說道:“譚大人,如今軍衛守備如何?”

    “皇上盡管放心,據手下來報,如今嶽大人將眾兵集於城內各部,各城門城牆則由弓羽箭兵駐守,除此之外,炮台業已修複完畢!”

    “好!”明楨皇帝聞言,淡然一笑,爾後含笑望了曹季一眼,複又問道,“韃軍那邊兒可有何動作?”

    “回稟皇上!”譚歌清了清嗓子,洪聲回道,“韃軍原本頻繁騷擾進攻,我軍將士何他們幾番爭鬥,卻未能擒獲他們,於是嶽大人便讓眾軍回城待命,隻派部分兵衛駐守城牆箭樓烽火台等處!”

    “嗯!”明楨皇帝微笑說道,“接著呢?”

    譚歌朗聲一笑,說道:“我軍如此,那群韃子自不敢再貿然進犯,我軍依仗飛箭弓羽,反倒射殺了不少韃子!恐怕他們早就畏首畏尾,不知如何進退了!”

    “好!”明楨皇帝聞言,亦朗聲一笑,爾後說道,“派人傳報與嶽愛卿,代朕慰問全軍將士,今夜他們保衛方清城,助朕查獲內賊,將來凱旋之日,朕必重重有賞!”

    “是,吾皇英明!”譚歌頷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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