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楨皇帝輕聲一歎,說道:“晴茹你所言也有些道理,陳兄心中想必也對慶月姑娘有所懷疑吧?”

    “不錯!”

    “他們確實很是古怪,但是細細想來,卻似乎又不可能!”明楨凝神說道,“展風他是靜萍縣衙的一個捕快,和槐柳居是八竿子打不著,更沒有和慶伯、慶月二人見過麵!”

    “至於慶月,她和慶伯二人相依為命,遷徙至此,生活數年,相安無事,又怎會?”

    “唉!”饒是以晴茹這般聰穎,卻仍感到頭腦之中一片漿糊。

    “除了這些,我覺得那老者似乎向我們隱瞞了一些重要信息!”晴茹斂容沉思,片刻後,凝聲說道,“譬如那槐柳居,如此一個寬綽的宅院,在慶月、慶伯二人居住之前,是誰住在那裏,為什麽會荒廢下來了呢?”

    “算了!”陳緣義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實在詭異得很,我們也都忙了一天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好好調查!”

    “好吧!”

    晴茹和明楨皇帝,均想速速偵破此案,對於晴茹而言,戴洛在地牢之中,受到那等艱苦,實令其心疼無比!

    而明楨皇帝,心中對戴洛也有萬分愧疚之情,畢竟如果是明楨皇帝去取紫嬰劍,恐怕此時蒙冤的就是他了!當然除此之外,西北前線的戰事勢如水火,決不能耽擱延誤!

    三人都是憂心忡忡呐!

    這個案件,表麵上甚是尋常,仿佛沒有什麽惹人注意、驚駭人心的所在,一切的證據,似乎都指向戴洛!但是晴茹等人心知肚明,戴洛既無作案動機,更沒有作案時間,如此一來,案件之中,卻是隱情秘布,暗藏殺機!

    陳緣義回到房中,甚是疲累,不久便即沉沉睡去!

    明楨皇帝此時念及前線之事,又想起嶽正剛、譚歌等人,不禁是感慨萬千!他心想,若是三人之內此事還未調查清楚,他便亮明其皇帝的身份,以此為戴洛開脫罪名!

    晴茹在廂房之中,身下是柔床軟枕,但是戴洛此時,卻隻有茅草硬板,念及至此,輾轉反側,始終無法入眠!

    片刻後,晴茹便拿起一柄防身長劍,自在院子中散起步來!

    晴茹在院中行走,空氣之中徘徊飄蕩著一股子花草芬芳之香,身旁有清池流水,淌倘而過,顯得極為幽靜。

    晴茹耳畔倏然間傳來一陣風吹樹葉,沙沙作響之聲,晴茹循聲望去,忽然看到不遠處的拐角旁有一條黑影拔地而起,步伐迅捷,轉眼間即已走遠!

    晴茹神思倏轉,陡提丹田氣,爾後施展輕身步伐,便宛如夜鶯般望空飛起,屁眨眼間即已隱入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晴茹輕身功夫也並不差,然而一番追尋下來,卻發現回到了原地,至於那黑衣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晴茹心中困惑之餘,更覺萬分詭異,這黑衣人是從何而來,堂堂縣衙竟有黑衣人隨意出入,他又是否和這個案件有什麽聯係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