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緣義聽了慶月所說,一番沉思,一切都顯得那般尋常,然而尋常之中卻透露著萬分詭異!

    萬千迷蒙之中,卻並未發現分毫疑點,陳緣義甚顯惆悵,陷入了沉思:“一定還有什麽重要線索被忽視了!戴洛甫一進入房間,便看到慶伯已氣絕而亡,此時偏偏慶月還在迷蒙之中看到了戴洛!偏偏在此時,展風帶人前來,將戴洛抓個正著!”

    “這一切的一切,也太過巧合了!這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秘情?”陳緣義凝神思索。

    慶月抽泣片刻,悲聲說道:“陳大哥,慶伯如今已經······我想把他安葬在歸魂崖!”

    陳緣義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慶月姑娘,雖說死者為大,入土為安,但是此事尚不必著急,畢竟事關生者性命!”

    “至於屍體,慶月姑娘,你也不用擔心!”陳緣義微微一笑,說道,“此時本即為隆冬時節,天氣酷寒,將死者存放於停屍房中,自不會有腐爛等問題!”

    “如此,若是平常發現什麽疑點,也好隨時調查!”

    慶月聞言,似乎微一愣怔,露出點點香汗,順口說道:“可是慶伯這樣,我······”

    陳緣義聞言,徑自朝慶月弓身作了一揖,敬言道:“我知道此事確有不妥之處,隻是此事如今確實關乎戴洛的清白乃至性命!這樣吧,若是慶伯的屍身發生了什麽變化,到時候我一定以死者為大,使其早早入土為安!”

    既然陳緣義已如此說了,慶月輕聲一歎,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道:“既然陳大哥你都如此說了,便依你所言!若殺害慶伯的當真另有其人,我也希望戴大哥能早日洗刷冤屈,尋得真凶,也好使慶伯安心!”

    陳緣義聞言,點了點頭,凝聲說道:“多謝慶月姑娘了,若無他事,我便不打擾你休息了!”

    慶月微微點頭!

    陳緣義向其致意微笑過後,便即離去!

    陳緣義將此間諸般嫌疑之處細細查詢一番,卻終究並未發現分毫可疑之處,顯得神態惆悵,麵色深沉!

    且不說陳緣義這邊廂沒有分毫進展,慕晴茹和明楨皇帝二人業已馬不停蹄地趕往槐柳居!

    古鎮村落依舊平靜,槐柳居矗立於池水一側,顯得平靜幽深!

    此時已是深沉夜晚,月黑風高,冬風陣陣,附近的山野之中更有夜梟悲鳴,二人隻覺一股寒意遍襲周身!

    晴茹忽渾身一哆嗦,顫聲說道:“白天經過這裏也不覺得古怪,如今卻覺得這兒怎地有一股子冷寒之氣?”

    明楨皇帝作為至陽至剛的九五尊者,在女子麵前自當表現其英勇一麵,明楨皇帝淡然一笑,說道:“晴茹姑娘不必害怕,如今隆冬酷寒,又是深夜,想必村中人早已睡下!”

    “我們再走走看吧!”

    晴茹和明楨皇帝行走片刻,忽看到在前方一片寂寂黑暗中傳出一片柔光淡影!

    晴茹凝眸指著遠處,輕聲笑道:“那兒有人,我們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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