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鐵丹塵和陳緣義三人合圍作戰,俱凝神戒備,欲施展全身懈力擋下這一招!一陣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湧蕩而來,陳一鳴等三人隻覺胸口一陣疼痛,仿佛竟在這瞬間受了內傷!

陳一鳴沒想到王順英的內功已然深厚如斯,若是再和他以內勁相抗,保不齊會受到進一步的傷害!

陳一鳴雙眸微凝,一麵勉力抵擋,一麵凝聲說道:“義兒,你快走,保護好你娘!”

“爹!”陳緣義狠咬後槽牙,凝聲說道,“我不會丟下你的!”

陳一鳴凝眸思忖,身旁圍過來的東西廠護衛人數愈發之多,難不成今天終於要命喪此處了?

就在此時,在一片紛亂嘈雜喧嘩聲中,突然傳來一陣極其輕微的衣襟帶風,樹葉作響之聲!

陳一鳴雙眸一凝,說道:“來人輕功甚盛,會是誰呢?”

正自陳一鳴思忖之間,倏然間一道輕快的身影颯然閃過,掌風起落之間,已然來到近前!

陳一鳴不由麵露喜色,驚呼道:“師兄,你來啦?”

“嗯!”原來此人正是曾經的太極門掌門人,張秋水是也!

張秋水如今雖名義已不是太極門中人,但是由於其太極功夫威震江湖,而且待人誠懇,極講江湖道義,是以仍然被眾人稱之為“掌門”,這也是為何在比武大會諸多江湖人士一致將張秋水稱為太極門掌門的緣故!

張秋水沉吟片刻,雙掌起處,登時已將四外邊兒湧蕩而來的東西廠護衛撂倒在地,張秋水的太極功夫在這二十年來靜心修煉,同時自己一人遊走於江湖,接觸到不少高手人物,招式取各方精華,已遠非昔日可比!

張秋水的加入,陳一鳴等人登時得以解脫,陳緣義見狀,便即回身去保護王藝雲,和王藝雲一起對付其餘的一幹護衛人等!

張秋水的功夫風生水起,綿延不絕,王順英縱身連退,毫無還手之力!

王順英雙眸一凝,眉毛倒豎,顯然已是動怒,雙袖起處,登時兩點寒星飄然閃過,張秋水見狀,不得不縱身翻越,躲避開去!

王順英和張秋水相隔數丈,王順英凝眸深望,沉聲說道:“張秋水,你我好久未見!”

“王順英,二十年已過,你已是蒼老至極,俗話說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你這般年齡,怎地還如此妄為呢?”

“張秋水,你沒有資格來質問老朽!”王順英冷哼一聲,說道,“從心所欲?這便是我的**所在,將來廠公霸業既成之日,莫說是你們,便是這芸芸眾生,都在我們的腳下!”

“唉!”張秋水聞言,長歎一聲,說道,“看來你真是權利蒙蔽了心,你等以為你們的詭計真能如願不成?”

“如今江湖中正道之士甚多,即便你等能籠絡一人二人之心,但千千萬萬的俠士勇者豈能為你所用?”張秋水冷哼一聲,說道,“何況如今朝廷廟堂之,雖說昏官無能,但是卻不乏忠貞報國之士!”

“曆史我中原王朝在麵對內亂外患,何嚐不是凶險萬分,但終究最終得以化險為夷!”

張秋水凝聲說道:“王順英,天道常在,你等想做出這等悖逆人情理法之事,皆是妄想!”

“呸!”王順英聽了張秋水滔滔不絕的這一番言論,不由冷哼一聲,啐道,“張秋水,今天不妨告訴你,今天就是故意要引你等至此,目的就是要將你們一網打盡!”

“哼!”王順英冷笑一聲,“你說得對,江湖人多勢眾,我絕難籠絡住每一個人!”

“但是江湖本就紛爭無窮,若是我在期間稍加挑撥,那又當如何呢?”王順英冷笑一聲,側目望著陳一鳴,說道,“你師弟不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嘛,曾經你二人不也是在保定府內聯袂作戰,甚是瀟灑嗎?”

“可是結果如何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