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洛聞言,搖頭輕笑,說道:“我現在隻想了卻生活中這些瑣事,然後手刃皇甫雄,一雪父母家仇!”

    張秋水凝眸深望,片刻後,方說道:“戴洛,行事務要小心謹慎,莫要讓人挑著一絲的毛病,不然恐會悔恨終生呐!”張秋水言語之間透著幾分淒楚和無奈,仿佛另有心事!

    戴洛卻並未覺察出什麽,隻是點頭說道:“多謝前輩提醒!”

    張秋水歎息一聲,拂袖而起,漸漸遠去!

    戴洛和晴茹二人望著張秋水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晴茹喃喃道:“他好像有什麽心事兒?”

    戴洛點了點頭,爾後又搖頭說道:“他身為太極門掌門人,自然日理萬機!”戴洛拂袖起身,微笑說道,“我們去吃點兒東西吧!”

    “好!”

    雄心武場因為地處郊外,相對荒僻,故而此處僅有一位廚子,一番打探得知,皇甫雄因為另有要事,故而先返回江寧城中!此時已然入冬,天氣極為寒冷,戴洛和晴茹二人除卻小菜外,又自打了一壇老酒,權當暖暖身子!

    酒酣神醉,靜臥入眠,一夜悄然而過!

    戴洛等人在此不覺已住了數日,期間一切如常,並未發生其他事情!

    直至有一日午時,一匹快馬颯然而過,騎馬之人神色慌張,仿佛有急事,不容半刻耽擱!

    此人正是張秋水極為器重的唯一的弟子,也是張秋水的愛子——張宇鵬!

    張宇鵬沒有絲毫耽擱,直接深入院中,來拜會他的爹爹,也是他的師父張秋水!

    張秋水聽到傳報,便即邁步走出,二人剛好碰上!

    張秋水瞧他步履慌張,神情緊急,雙眸微凝,沉聲說道:“宇鵬不必慌張,有事慢慢說!”

    張宇鵬沉吟片刻,爾後低語說道:“太極門中有要事,您得馬上回去處理一下!”

    “究竟發生了何事,如此驚慌?”張秋水平素極為冷靜淡然,寵辱不驚,隻是今日神情卻甚是凝重!

    張秋水沉吟半晌,沉聲問道:“難道和陳一鳴有關係?”

    張宇鵬點了點頭!

    張秋水長歎一聲,喃喃自語道:“唉,自昔日之事過後,他便沒有一日讓我省心的!”

    說到這裏,不覺便要插上一段前塵舊事!

    陳一鳴和張秋水師出一脈,自幼即以兄弟相稱,都是太極門中的好手!

    數十年前,太極門中仍以為太極陳為尊,太極陳的金錢鏢、太極掌、太極拳、太極劍均乃江湖之絕,太極門的威名在江湖中一時無兩!時光無情,歲月流逝,曾經在一個午日,太極陳突感身體不適,自那日起,太極陳身體情況每況愈下!

    在太極陳臨終之前,他將他最為得意的兩個弟子叫到床前!

    陳一鳴,是太極陳的獨子,武功造詣甚深,然而行事卻囂張跋扈,有些目中無人!而張秋水,雖則非是太極陳親生,但是由於太極陳和張秋水之父是故交好友,故而在張秋水之父去世後,便如對待親生兒子般撫養教習張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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