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秋水除了褲腿上的一些汙漬牙痕外,再無其他任何異樣,甚至是衣服表麵,都未曾破爛!

    相星君凝眸深望,沉吟忖道:“這仗中蛇之毒奇詭無比,甚至是堅硬寒鐵也能被毒素侵蝕融化,他的牙齒更是尖銳異常,怎地居然連著一層破衣服都咬不透?!”

    相星君雖精通奇門遁甲、五行八作,但是卻對於這冰蠶雪衣並不知曉!

    這冰蠶雪衣源自長白山一脈,以上好的天蠶絲經千年寒冰淬煉交融製作而成,天蠶絲本便極為柔軟,但是卻又堅韌無比,而千年寒冰在內力催化作用下融入蠶絲之中,使之既有柔綿般的舒暢,也有寒冰鋼鐵般的韌勁兒!

    張秋水淡然一笑,說道:“相星君果然武功高強,隻是這等施毒弄藥的手段,可非是光明磊落之人所為!”

    相星君聞言,回眸凝望著此時臉色仍自甚是慘白的公孫樓,沉吟片刻,回眸對張秋水說道:“張掌門,比武之時難免會有意外情況,方才若非飛鏢突襲,這仗中蛇豈能逃出?”

    “哈哈哈!”張秋水聞言,朗聲一笑,說道,“如此說來,這也是你們自作自受!”

    “戴少俠!”張秋水凝聲喚道。

    戴洛雙眉微蹙,走到近前,抱拳敬言:“見過張掌門!”

    “少俠無須多禮!”張秋水朗然一笑,爾後凝聲說道,“方才均已看清,公孫樓陰險至極,竟欲投射飛鏢暗器傷人!”

    公孫樓冷哼一聲,直言喝道:“哼,我本來隻是在此觀望,若不是戴洛他貿然出手,我又怎會被迫還擊?”

    戴洛正欲辯解,張秋水揮手一笑,說道:“身為歸陀莊的少莊主,非但行事莽撞、陰險歹毒,竟還妄自尊大,不思悔過!”張秋水帶笑望著相星君,說道,“你等竟然妄想來此競選盟主之位?”

    相星君沉吟片刻,微微一笑說道:“中原浩土向來廣迎天下客,既是如此,我又怎地不能來呢?”

    “此次比武大會既以為武功論英雄,方才一番激鬥,我二人勝負未分,自當有個了斷!”

    張秋水凝神細想,忖道:“這相星君武功真的不可小覷,而且招式奇詭至極,若是和他硬杠,恐怕很難穩操勝券!”

    “若是稍有不慎,授人以柄,適時我中原武林將何去何從?”張秋水思索之間,回眸望著身旁在座一幹人等,尤其是葉眉禪師那慈眉善目,甚是和煦的神情!

    相星君沉聲說道:“張掌門意下如何,若無他事,我等不安繼續來戰!”

    “且慢!”張秋水揮手阻止,說道,“我等在此比武,一時之間難分勝負,也全然沒有比的必要!”

    “一個人若隻是武功高強,但是卻不能心細家國天下,那此人更沒有理由和資格繼任盟主之位!”張秋水冷聲說道,“戴少俠年紀雖輕,但是膽識非凡,相較於他,歸陀莊的公孫少莊主隻怕是相差甚遠,難以比肩!”

    “你相星君終日在歸陀莊中,和公孫莊主難不成都未對此等小人之子加以管教嗎?”張秋水兩道目光深冷而富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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