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圍觀之眾洋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便將戴洛作為首要嫌疑人!

    戴洛深知,以皇甫雄對他的恨意,縱然知道皇甫崇是死在他人之手,他也決計會將此等罪名安在自己身上,至於真正的凶手,定然會私下尋之報仇!

    果不其然,皇甫雄雖然在比武大會上順著逐塵大師等人的話說了,不與戴洛深究,要嚴查此事真相,但是轉兒就放出消息,說正是戴洛殘忍殺害了他的獨子!

    當然畢竟沒有實際性證據,皇甫崇的屍身亦被早早入土安葬,此後關於皇甫崇的消息,皇甫雄並未透露分毫!

    皇甫雄此間很長的一段時日,也並未對戴洛展開窮途末路的追殺,仿佛另有事情要忙!

    但是這件事始終作為皇甫雄壓製戴洛的籌碼,皇甫崇早早死去,此時想必已然化作枯骨,戴洛更是無從辯解!

    戴洛聞言,略顯慌張,忙說道:“皇甫崇當日之死和我沒有關係,你如此汙蔑我,可要拿出證據來!”

    “哼!”皇甫雄冷聲說道,“昔日你和崇兒比武,原本一切如常,不知為何你卻突然發怒,竟狠心將其殺害!”

    “阿彌陀佛!”逐塵和尚再也聽不下去了,忙即起身,口宣佛號,凝聲說道,“皇甫門主,昔日老衲在側,戴洛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傷及皇甫崇,更別提將其殺害!”

    皇甫雄聞言,倏然回眸,兩道極冷的目光透射而去,沉吟片刻,方說道:“逐塵大師,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戴洛他為人奸佞狡詐,大師您仁慈寬厚,豈能識破他的麵目?”

    皇甫雄不待猶豫,忙即回眸,朝台下眾人說道:“諸位方才可見,戴洛他此等武藝,莫說是我那不耽武藝的崇兒,便是老夫,都難以輕鬆抵抗!”

    皇甫雄回眸,沉聲說道:“彭幫主、定沉大師,你二人也是武林高人,方才他的武功豈能是在這短短時日中練就而成的?”

    彭壁天當即會意,朗聲一笑,說道:“皇甫門主,此事決無分毫可能!”

    “擁有此等武藝,以這少年資質來看,定然也是從其幼時修煉不輟,方有如今進境!”

    “不錯不錯,彭幫主所言甚是!”定沉大師說道。

    逐塵和尚回眸,心中忖道:“這幾個家夥都是一丘之貉,如今皇甫雄以此事挾製戴洛,對他可是極為不利呀!”

    戴洛沉吟片刻,爾後笑說道:“皇甫門主,昔日是何人嘲笑我成日玩鬧,不勤於連武?”

    戴洛悠悠說道:“若非如此,恐怕當時您也不會讓皇甫崇來對付我,當日他恐怕對我更多的是輕蔑!正所謂‘虎父無犬子’,試問一個貪玩兒至極,不通武藝之人,在當時又是如何能殺得了犬子呢?”

    “這······”皇甫雄聞言,一時竟怔忡不語!

    戴洛笑:“怎麽,難道沒話說了麽?若真無話可說,那便收回你那汙蔑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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