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雷依舊沉吟不語,凝坐於此,便如石雕一般。

    “依我看嘛,這件事背後一定有所隱情,這些隱情或許你們函牛觀了解得爺並不透徹!”毒龍道人淡淡一笑。

    鳴雷冷哼一聲,沉聲道:“毒龍,你說這件事我確有耳聞,這都是師尊親自告知,至於其中還有什麽隱情,我並不知道,我也無權知道,我所要做的,就是遵師命,來此相邀王爺,因為師尊早已料到,王爺也有相同的訴求,不是麽?”

    “是!”毒龍道人笑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個消息的,王爺已經同意了,我們過兩日便動身!”

    “是麽?”鳴雷聞言,不由一笑,爾後又斂了幾分喜色,問道,“既然王爺已經同意了,為何不即刻動身呢?雖說路途不算遙遠,但是若腳程緩慢,恐怕也要走個一天一夜,而且王爺年事已高,若是匆忙趕路,不知能否適應?”

    鳴雷所言,其實有他自己的考慮,在此地多耽擱一刻,便有幾分未知的迷茫,他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確實有這樣的感覺,讓他莫名心慌,為了不徒增變故,越早出發越好!

    “不必心急!”毒龍道人淡淡一笑,說道,“王爺既要去狂風寨,自當廣為聯絡,一擊拿下!至於這路程嘛,你盡管把心放在肚子裏,王府馬匹均乃上乘,王爺更是久經沙場,這麽點兒路程,實是不足為慮!”

    “好啦,鳴雷,你好生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毒龍道人自顧起身,淡然一笑,爾後便出門離去。

    鳴雷一人坐在桌旁,沉思片刻,心道毒龍道人方才所言確實在理,既然如此,也隻得熬過這兩日!

    時光彈指一揮間,兩日匆匆而逝,第三日清晨時分,厲王府車潢豪奢,駿馬傲立,厲王自被貶至常州之後,極少出外巡遊,故而此次,也算得上遠行,自當勞師動眾一番!

    厲王本人仍在正堂凝坐,手中把玩著一件栩栩如生、異常威武的青銅獅刻!

    片刻後,門外傳來侍從的聲音:“稟報王爺,毒龍道人求見!”

    厲王沉吟片刻,回道:“讓他進來!”

    毒龍道人步入正堂,走到近前時,微微躬身行禮,說道:“王爺,函牛觀的情況我已打探分明,特來呈報!”

    “說說看!”厲王沉聲道。

    “這函牛觀觀主清函道長如今年事已高,但是他武功並不高強,隻是癡迷於煉丹之術,函牛觀中一共僅有十二名弟子,其中隻有大弟子鳴雷武功稍好,其餘皆如酒囊飯袋!”

    “而且老道清函的師弟清渺現在已落入狂風寨,他們適時想必還會分心去救人!”

    厲王冷冷一笑,說道:“如你所言,那函牛觀豈不就是一副空架子?”

    “確實如此!”毒龍道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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