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你方才問及清函道長,莫非有什麽問題?”張魁山凝神說道。

    “暫且不管他!”墨知意微一沉吟,肅然說道,“魁山,我且問你,你真的要將那煉丹之術給封禁起來,並不打算進一步修煉?”

    “墨兄你平素一向對丹藥之物敬而遠之,今日怎地有興趣了?”張魁山微笑道。

    “實不相瞞!以前我對那套東西根本不信,但是今日親眼所見,那狂雲服下靈藥之後功力飛增,實是令人瞠目結舌!若是我等能精心研究煉製丹藥,將來還有什麽好愁的?”

    “墨兄呐!”張魁山輕歎一聲,凝聲說道,“萬物都具有雙麵性,你切莫隻看到它的利處!若它真的是一本萬利,沒有絲毫缺陷,先父臨終之前,又為何遺言忠告我狂風寨後人不得繼續服用丹藥呢?”

    “當然我也知道這丹藥之效確實神奇,你放心,我已經將其嚴密保管,將來我自會深入研究,總之我是不相信外人,尤其是清函那老頭,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呐!”

    “好!”墨知意淡然一笑,“我會昌鏢局對丹藥一向不感冒,今日我隻是好奇來問問,你莫要多想!我在此耽擱數日,明日也要準備回江寧了,日後有需要幫忙的,盡管支應一聲!”

    “好!”張魁山抱拳說道,“墨兄大恩,我張魁山代表狂風寨上下予以感謝!”

    墨知意朗聲笑道:“我知道你狂風寨人頭多,需要銀子,這次便不要你的感謝了,等有時間你好好請我喝杯酒!”

    “來日一定相聚!”

    “好啦好啦!”墨知意拂袖起身,暢然說道,“沒什麽事兒我就去睡了,明日清晨鏢局有些事情,我便早些離去,你就不用相送了!”說罷便回頭離去。

    張魁山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爾後沉吟半晌,徑自也返回房間!

    翌日,狂風寨諸多來客都已離去,張魁山一人秘密地將《金丹》《寶籙》兩本書從丹室密道取出,爾後安放在“風雲居”中。

    這風雲居是狂風寨曆任寨主居住之處,平素沒有指令,寨中各人不得進入,何況其內有暗道機括,隱秘至極,隻有曆任寨主知曉其中奧秘!

    那清函道長心事未了,怎會甘願離去?他在此耽擱足有七日,然而不管是軟磨硬泡,還是其他手段,縱然施展個盡,張魁山始終不為所動,成日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兒!

    清函道長因為仍要打理函牛觀的瑣事,故而在第八日清晨,失落離去!

    狂風寨自此之後,便又恢複了往日的安寧模樣兒!

    張魁山因為還魂之藥致使徐虎死而複生後再度慘死的緣故,將煉丹等物視作山寨禁術,但是張魁山每十日,便會宣布閉關三日,期間任何人不得擅入風雲居,事實上這三日,張魁山便在深研丹效藥理!

    春去秋來,落葉飄搖,冰雪消融,如此日夜顛倒,往複循環,不覺間又是十餘年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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