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麵帶微笑,卻不接話兒,淡淡說道:“陳清封,不妨告訴他!”
“好!”陳清封朗聲一笑,說道,“戴洛呀,其實這事兒也怪你,你以前不是還用這威脅我麽?”
戴洛反問道:“我威脅你什麽了?”
陳清封笑:“你說這丫頭,是慕淩逍那老兒的!還說我今日既招惹了他,翌日那慕淩逍便要來找我算帳,對不對啊?”
戴洛聽言,似乎知道王九頓時堅定信念的症結所在,是因為晴茹的緣故。
他不禁更是氣急,在他心中,寧可受傷危險的是自己,也決計不願意讓晴茹涉險,她這一路為了自己奔波勞累,已讓戴洛心中倍感心疼。
戴洛想到這裏,又看了看陳清封和王九那欠揍的神情,不禁怒喝一聲,剛要發作,晴茹回眸對晴茹展顏一笑,輕搖螓首,攔住他的話頭。
晴茹輕笑一聲,對陳清封說道:“你說得不錯,若是今日我爹爹在此,你哪能如此放肆!”目光瞥過王九,笑道,“隻怕方才,便已將你二人的爛嘴給撕開了!”
“你·······”陳清封聞言,猛一怔忡,爾後忽又淡笑道,“你說的是,你爹慕淩逍的武功,我們可萬分不及,既然如此,為了避免以後惹禍身,今天你是萬萬不能逃脫的了!”
說到這裏,陳清封嘴角忽浮起了一絲笑容:“隻不過事到如今,我尚有一件要事相詢?”
“但說無妨!”晴茹一副雲淡風輕的麵貌,對二人似乎毫不畏懼。
“這玉錦天匣你可知所在何處?”說著雙目一緊,如鷹隼百裏之外窺準獵物一般。
晴茹聽言,心中已是笑了起來,她心中早有計較。
這玉錦天匣始終是江湖之人,尤其是這位陳清封——滴血堂堂主的一大心病。
陳清封自被皇甫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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