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女仆的身份也被唐澤等人記在心裏,是因為寅倉守與在女仆臨走前,嘲諷她是小三帶來的孩子,遺產爭奪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以說到目前為止出場的時候,所有人都和寅倉迫彌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

    但同樣的,所有人的關係都不占據絕對的優勢,財產的主動權完全在寅倉守與的手中。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這麽在意這次遺產會議,對於每一個可能會分走他們更多錢財的人,都抱有著深深的敵意。

    雖然他們之間是有著血脈聯係的親人,但關係甚至連很多人的普通朋友都沒有。

    “看來這會是一場開米電影般戲劇性的遺產繼承戰爭呢。”服部平次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是啊。”毛利小五郎讚同的點了點頭。

    當然,他們來此就是為了見證這次的遺產會議,所以隻需要安心的吃瓜,保證沒有事情發生就足夠了,別的和他們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至於唐澤,則將注意力放在了某個人的身上,因為根據腦海中劇情的記憶,對方便是此次案件的凶手。

    而他這次要針對的便是眼前這個男人了。

    為了能夠掌控對方的行蹤,讓計劃能夠順利進行,唐澤便趁著還沒有上菜的片刻功夫,直接將械蛛彈射在了對方平的身上。

    而微小的械蛛爬上男人的肩膀後,很快便爬到了衣領下方遮蔽身形隱藏了起來。

    而做完這一切後,女仆也開始將料理端上桌。

    而毛利小五郎和大瀧刑事為了了解他們內部的,開始和眾人搭話。

    因為知道他們是為最近調查那個恐怖的吸血鬼傳言才來的刑事和偵探,和遺產爭奪沒有關係。

    相反能夠保證他們的安全,還能充當見證人,所以眾人的態度都還不錯,所以便說了不少寅倉迫彌的事。

    “什麽,不治之症?”

    了解到寅倉迫彌之所以會召開這次遺產會議,是因為自己快要死了,毛利小五郎忍不住驚訝了一下:“你是說迫彌先生嗎?”

    “是的,差不多隻剩下半年的壽命了。”寅倉麻信點了點頭道。

    “阿拉,不是隻剩下三個月了嗎?”寅倉瑠莉看著老公詫異道。

    “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會來參加這場晚宴。”身為大姐的寅倉守與提到兄弟即將死亡,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傷心之色,嘴上的話也很是無情。

    “是啊,而且邀請的信上還直接寫著缺席的人,沒有任何的財產可以拿。”坐在她身邊的羽川條平抿了一口紅酒,話語更是直白。

    不過也正常,畢竟他就是一個小白臉,不為錢反而才是反常。

    “話說回來,大哥也太慢了些吧。”寅倉岸治放下手中的刀叉奇怪道。

    “確實,往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會對料理挑三揀四才對。”寅倉實附和道。

    “那麽,小姑娘們能否請你們去喊他起床呢?”一旁的羽川條平看向小蘭跟和葉兩人笑著請求道:“在走廊右轉之後,最裏麵的房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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