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機場門口碰了頭,經過短暫的寒暄後,兩人上了車便忍不住說起了正事。

    因為電話中的交談並不方便,所以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唐澤在說這次的布局計劃,兩人大多時候都是在聽。

    “也就是說,甚至在必要時刻,我還要偽裝成莎郎?”

    聽完計劃後,工藤有希子聞言眸子一亮,神色有些躍躍欲試:“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不知道莎郎這個一直易容扮演別人的人,知道自己也被別人扮演的話,會露出什麽表情呢?”

    “別太高興了,你也知道貝爾摩德肯定不會以原貌執行任務,所以你要易容的是她易容的人物。”

    工藤優作聞言道:“你那邊能否確認到時候貝爾摩德的偽裝對象?”

    “自然是可以的,我這邊的合作者到時候會告訴我這方麵的信息。”唐澤笑了笑道。

    雖然唐澤也知道原有的劇情中,貝爾摩德選擇了易容成傷疤赤井秀一。

    但是現在變數太多,他還是更傾向於從安室透那邊獲取情報。

    “優作先生,你覺得我的計劃是否還有哪些地方需要改進的?”

    說完計劃後,唐澤通過後視鏡看向工藤優作請教道。

    實際上,這也是他考慮喊工藤優作過來幫忙的其中一環。

    畢竟工藤優作都隱隱能看作“柯學腦力天花板”的人物,他將計劃全盤托出,不但是因為對方值得信任,同時也是想讓對方幫忙參考一下,看是否有所疏漏。

    他確實對自己的計劃有信心,但老話也說過“三個臭鞋匠頂一個諸葛亮”,聽取他人的意見有時候也很重要。

    “已經非常完善了,我看不出需要改進的必要。”

    工藤優作搖了搖頭道:“你已經給所有人都留好了足夠的發揮應對空間,同時也考慮好了各種的情況,做好了足夠充足的準備。

    在敵人沒有行動之前,我也沒有更好的安排了。

    這我們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要看對手怎麽執棋了。”

    “這實際上也正是我擔心的,畢竟和琴酒那家夥交手了這麽久,也算是知道了這家夥的性格。”

    唐澤歎息道:“他冷血殘酷做事不擇手段,而且足夠的絕情狠辣,如果說誰最有可能破局,那就是他了。

    而那一步是我絕不願意見到的,所以我心中才止不住的擔心。”

    他的布局可以說已經很嚴謹了,可也不是沒有破局的方法,那就是“以力破巧”。

    這詞看著很是霸氣,但實際上如果真的被琴酒用在之後的對決中,那才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災難。

    因為如果琴酒想要破局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直接大開殺戒,把所有懷疑的對象直接滅殺。當然,這樣做也是風險非常大的,因為隻要琴酒敢這麽做,那麽警視廳就敢直接派反恐特戰隊直接包圍列車滅了他們。

    但是琴酒那家夥可是敢開著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家夥,幹出什麽事來都不奇怪。

    至少唐澤就能想到幾種方法,比如直接把整個列車炸了,比如屏蔽列車的對外通訊,然後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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