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還小,房子也很小...」

    麵對唐澤帶著譏諷的反問,旬阪山建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摘下了口罩,有些尷尬的解釋道。

    「我是在家裏開了插花教室...」旬阪立花也解釋道:「學生們來來往往,環境難免有些嘈雜...」

    話音剛剛落下,一旁的旬阪山建立刻難受的捂著鼻子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高木看到對方的動作,連忙詢問道。

    「沒事,吃點藥就好了。」旬阪山建拿出一個紅色的小藥盒,朝兩人解釋道。

    「是身體不舒服嗎?」高木問道。

    「我有花粉症。」旬阪山建難受的吸著鼻子:「雖然說已經到了夏季,但我是恰好對夏天禾本科植物的花粉過敏...」

    旬阪山建吃完藥回來,唐澤和高木的問話便繼續進行了。

    但很可惜的是,旬阪立花和旬阪山建兩人平時和母親見麵的機會都不多,關於母親的事,自然也沒有更多的了解。

    麵對這兩個不肯養老的子女,除了唏噓之外,唐澤也沒有什麽想發表的感言了。

    問完話,做好筆錄之後,唐澤便讓兩人先行離開了。

    而他們在案發現場仔細調查了一圈,也並沒有找到什麽可疑的線索。

    等到鑒識科將現場拍照取證後,唐澤等人也收隊返回了科搜研。

    加上了命案,中午自然不會再回家,而經過一上午的忙碌,麻生成實那邊也已經解刨完畢。

    兩邊便直接約到食堂邊吃邊聊。

    雖然要在飯桌上聊屍體的死因有些影響胃口,但那隻是對於外人而言,對於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刑事來說,根本影響不了什麽。

    「屍檢報告我就不看了。」

    將咖喱豬排飯放到桌麵上,唐澤看想對麵的麻生誠實道:「具體的時間出來了嗎?」

    「出來了。」

    麻生成實挖了一勺麻婆豆腐和米飯放入口中,咽下後喝了口飲料道:「死因是頸椎骨折導致的頸椎骨髓損傷。」

    「頸椎骨折麽...」高木聞言道:「是摔倒的時候導致的嗎?」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人毆打推搡後導致的。」唐澤補充道。

    「關於這點,我提取了死者臉上傷口的附著細微物質,已經交給了化驗科。」麻生成實道:「等結果出來的話,或許能夠從中查出凶器。」

    「辛苦了。」唐澤看到麻生成實安排的這麽縝密,點頭感謝後道:「另外死亡推定時間是什麽時候?」

    「昨天下午兩點到三點之間。」麻生成實聞言回答道。

    「吃完飯後我們去案發現場周邊,問問周圍鄰居的鄰居有沒有什麽線索。」

    聽到麻生成實給出的信息,唐澤開口看向高木道。

    「恩。」

    高木點頭道:「吃完飯休息半個小時,到那差不多一點半,正好這個時間鄰居應該都在家。」

    安排好了下午的調查計劃,眾人便不再多言,開始專心對付起了麵前的飯菜。

    雖然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很短,但對於習慣這種工作強度的人來說,半個小時的睡眠反而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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