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鬆先生,請冷靜點!」一旁的妃英裏也出生勸慰對方,但岩鬆俊夫根本就聽不進去他的話。

    「可惡!!」岩鬆俊夫依舊不聽妃英裏的勸慰,還是不斷地的掙紮著。

    「肅靜!」

    看到岩鬆俊夫大吵大鬧的模樣,一旁的審判長立刻嗬斥了一聲。

    看到岩鬆

    俊夫還不肯冷靜,審判長沒有再繼續嗬斥,而是語氣平靜道:「被告,請你控製好自己的言行,不然我們將采取強製措施,並以擾亂法庭的罪名進行懲處。」

    作為一聲都奉獻在法庭的審判長,他見過太多的罪犯了,而岩鬆俊夫這種衝動暴躁的犯人,並不是他見過最難對付的。

    而他隻是略施小計,岩鬆俊夫便瞬間停止了掙紮。

    一瞬間的不甘與對未來的恐懼,讓岩鬆俊夫忍不住哭了出來。

    「完完全全被「檢察官界的麥當娜」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啊。」坐在觀眾席上,毛利小五郎拖著下巴饒有興致道。

    「媽媽這邊很不利啊,你怎麽還幸災樂禍的!」小蘭不滿的看著毛利小五郎道。

    「即便我憂心匆匆,也不會改變什麽結果的。」毛利小五郎拖著下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而審判長看到岩鬆俊夫不再鬧騰,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妃英裏道:「關於檢察官所提交的新證據,請問辯護方律師有什麽異議嗎?」

    「沒有,關於這兩個證據我沒有任何異議。」

    妃英裏微微鞠躬,但旋即話語一轉道:「但我方也提出要求,請再次傳喚死者的幫傭,原幸惠小姐來作證。」

    九條玲子聞言皺眉,不知道妃英裏事到如今傳喚對方的問話,到底想要幹什麽。

    但這是對方的請求,他們也沒有阻止的權利,隻能看著原幸惠再次登台。

    「請問,你對於這個花瓶有什麽印象嗎?」

    在原幸惠的麵前,妃英裏的助手栗山綠將上白下青的一個花瓶,搬到了對方麵前。

    而原幸惠就算再不願,也隻能如實回答道:「這個就是老爺書房裏之前拜訪的花瓶。」

    「那請問你最後一次看到這個花瓶是什麽時候?」妃英裏開口詢問道。

    「我記得在發生殺人案件的那一天,花瓶還在書房裏麵。」

    原幸惠抬頭回憶道:「因為那天我去二樓打掃衛生的時候,花瓶還在書房裏麵的。

    因為我去二樓打掃之前,先去了老爺的房間裏打掃,所以我應該是沒有記錯的。」

    「喂,這是怎麽回事,現場的遺留物品中,應該沒有那個花瓶的。」一旁的九條玲子聽到完原幸惠的話,連忙看向助手詢問道。

    而對方翻找著本次遺留物品的清單中,也確實沒有記錄這個花瓶的消息。

    而不提九條玲子的反應,妃英裏的問話還在繼續:「那麽請問你之後再看到這個花瓶的時候,是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

    「是案件發生後的第二天,在垃圾回收點。」

    原幸惠老實回答道:「我如同往常一樣,打算去石垣家宅邸打掃衛生,卻發現那裏變成了禁止入內,被很多警戒線給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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