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估計等會也會過來吧。”小蘭推測道。

    “我們也先進去吧。”

    在他們的提議下,眾人向看守的刑事表明身份後進入了房間之中。

    走進案發現場所在的書房,要是眼前的便是九條檢察官和她的助手,除此之外便是之前在法庭上作證的兩位證人。

    聽他們的談話,很明顯是在複原案發時的場景。

    “啊啦,這可真是少見。”

    看到眾人走進房間,九條玲子雙手抱懷笑著道:“名偵探和名刑事一同這個案件,這可真是少見。”

    “隻是有些在意的地方,所以想要現場查看一下情況。”唐澤笑著和九條玲子打了個招呼:“沒打擾到你們吧?”

    “當然沒有,我們隻不過是針對下次開庭確定幾個地方罷了。”九條玲子笑著伸手道。

    “那你們有找到能夠瞬間扭轉不利局勢的證據了嗎?”

    麵對毛利小五郎的問題,九條玲子卻是笑而不語,而毛利小五郎也很快意識到了不合適的地方,笑了笑便不再追問了。

    這樣不管自己怎麽認為在外人看來,他和妃英裏之間還是夫妻關係呢。

    而剛剛他的那番話,就有些打探消息的嫌疑了,哪怕九條玲子願意相信他的人品,但有些事如果能避免,那從一開始還是不要讓它發生的好。

    “話說回來,九條檢察官你們有查看那幅畫嗎?”唐澤指了指懸掛在牆壁上的畫出聲詢問道。

    “是這位陪審員說的畫啊?”九條玲子看了一眼小蘭澄子笑道:“還沒呢。”

    “我之前在網上查了一下,發現確實是掛反了。”唐澤拿著手機道:“那麽現在讓我們看看,這幅畫到底是被誰,又因為什麽被掛反了吧。”

    “我來吧。”

    白鳥帶上了手套,在九條玲子的男助手的配合下,將這幅將近半人高的掛畫拿了下來。

    “這是用磁鐵將畫固定在牆壁上的。”

    在拆卸時候,感覺到一股磁力的白鳥在拆卸過程匯中立刻開口說明了這幅畫的特殊之處。

    而眾人在聽到這後,臉色都不由得一凝。

    畢竟相比於用釘子掛在牆上的畫,這種半米左右用吸鐵石固定在牆上的話,按理說應該很難掉下去才對。

    可現在去掛反了...

    想到這兒眾人不由得看向放倒在地的畫。

    正麵在牆壁上的時候過了,所以白鳥和那位檢察官助手直接將畫反著放在了地上。

    “有血。”

    唐澤的洞察力一如既往的敏銳,哪怕他沒有開啟超嗅覺,也看到了在畫框邊緣縫隙中的一點幹黑色的痕跡。

    “但是這也太奇怪了吧?”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不由得詫異道:“要是畫的正麵沾上血跡也就算了,背麵怎麽可能會沾到血跡呢?”….“要是有人用沾了鮮血的手,去觸碰這幅畫的話,背麵鑽到血跡也就奇怪了吧?”

    唐澤說著蹲下身找到了畫框的拆卸處,將固定畫作的擋板去掉。

    最外層的擋板去掉後,內部並不是直接就是畫作了,而是還有一層木質的十字架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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