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在案發當天,也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務前去石垣家的宅邸拜訪,因此而遇到了這起命案?”
九條玲子看向塚野享道:“不知道能否詳細說說當日的情況?”
“當然。”
塚野享點頭道:“我之所以去拜訪,是因為生意上有一筆交易急需社長做出最後的決定。
但誰知道在我剛剛到達社長家,便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原小的尖叫聲。
感覺情況有些目標,我便立刻跑到了屋子內,詢問對方發生了什麽情況。
然後便看到了社長倒地的場麵,之後我上前查看情況,手中便沾滿了血。
我覺得情況不妙,便立刻讓原小姐去叫救護車了。”
說到這,塚野享雙目落淚悲痛道:“各位審判員,石垣社長是我姐姐去世之後,我在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家人了。
還請拜托各位一定不要放過奪走他生命的凶手,對那罪大惡極的家夥處以極刑!”
一中陪審員看到塚野享那痛哭流涕的悲痛表情,也頗為感同身受,不自覺的便點起頭來,顯然很是認同對方所說的話。
“各位陪審員,關於本次案件,如果有任何不了解的地方,或者想問的事情,都請不要拘謹,盡管發問。”
看著周邊的陪審員們,審判長也怕他們第一次參加放不開,在心中積壓了問題卻不敢說出來,於是便主動開口寬慰道。
“那麽還請我詢問一個問題。”
而這句話之後,很快坐在小林澄子身邊的一位身穿藍色西裝的壯碩男人便舉手示意了起來。
在得到審判長的同意後,對方徑直道:“我剛剛聽到兩邊的發言,說是殺害死者的凶器,似乎還沒有被警方找到?
這麽說的話,是表示犯人在殺人後攜帶著凶器逃走的嗎?
那為何凶器還沒有找到?”
“我們也是這麽認為的。”九條玲子起身回道:“然後我們也以逃跑路線為中心進行了搜查,但很可惜並沒有找到凶器。”
而這時候妃英理也站了起來發言道:“被告岩鬆俊夫是在案發後的20分鍾之內,就被附件的刑事緊急逮捕到案的。
從命案現場的石垣家宅邸,到岩鬆俊夫被逮捕的地方,就算全力奔跑,也需要最少十五分鍾。
也就是說被告必須要跑到刑事的搜查範圍之外,才能夠丟掉凶器。
但以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被告顯然是不可能有充足的時間逃跑的。”
妃英理的這番話可謂是正好戳到了九條玲子的痛點,現實的情況是,雖然岩鬆俊夫確實曾去過石垣家偷東西。
但是,不管是現在的人證還是物證都沒辦法證明岩鬆俊夫殺死了石垣忠府。….兩位證人的發言都是間接證據,而關鍵能夠證明凶手的凶器也沒有找到。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雙方你來我往的交手也隻是達成了平分秋色的局勢。
之後關於凶器的討論並沒有維持太久,畢竟這是在開庭,他們不可能去糾結一個做這樣不可能有答案的問題。
而很快,法庭便繼續推進起了下一項。
“犯人先是從窗戶侵入,然後在物色盜竊目標的時候,被死者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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