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啟:唐澤弦一先生。
我有不情之請想要請求名刑事的唐澤先生來幫忙。
十一年前,我曾經蒙受不白之冤屈,背負了殺人的罪名。
今聞唐澤刑事是一名正義感十足,推理能力有很強的的刑事。
希望能夠借由您的名推理,為我洗清冤屈,證明自身的清白。
具體的情況,我將於12月19日的早上,在案發現場附近的群馬縣朽橋村光羅旅館。
——立裏三可」
「這個女人在被以殺人凶手的罪名通緝逃亡的狀況下,居然想要和我見麵!?」
唐澤看完信後看向越水七槻道:「你和四花院也是看到了信件上的內容,這才把信件交給我的吧?」
之前也說過,唐澤的名氣很大,警視廳也經常性的受到寄給唐澤的信件。
而他對於粉絲的信件其實是沒什麽,但是考慮到某些信件之中可能會有案件的線索,所以他很早之前就特意交代過四花院。
當遇到不是粉絲信件,而是關乎案件或者犯罪的信件時候,交給他來判斷。
哪怕這其中有些信件純粹就是惡作劇,也同樣要送過來交給他辨認。
說實話,惡作劇的人還是少的可憐,一般沒事也不敢把信件記到警示廳來惡作劇。
這還是四花院頭一次看到非粉絲的信件,所以便連忙聯絡了唐澤,不過當時他提前摸魚下班了,就讓越水七槻把信件帶了回來。
而今天一大早,唐澤便準時準點的來到了辦公室,親眼查看了這封信。
「沒錯,昨天接到這封信後,我做主讓人聯絡了群馬縣的山村刑事,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越水七槻聞言點了點頭道:「但他那邊沒有聽說過十一年前那家旅館發生過什麽凶殺案。
同樣的,他們也沒有通緝過一個叫立裏三可的通緝犯。
不過讓人在意的是,山村刑事說毛利偵探也同樣給他打了電話,向他打聽這個人。
我覺得他或許也給毛利偵探寄去了差不多的委托信。
當然了,要不要去這件事我們兩個都覺得要由你來做決定。」
越水七槻說到這看向唐澤道:「畢竟你才是當事人,而我們隻是因為收信程序而知道的人,沒有權利替你做主。
如果不去也沒事,畢竟有毛利偵探在的話,想必也足夠應對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還是要去看看。」
唐澤搖了搖頭道:「我有預感,這次的信件不是假的?
哪怕群馬縣那邊並沒有排查到名叫「立裏三可」的通緝犯,但並不代表這件事背後就沒有事情發生了。」
「確實,邀請兩大「名偵探」前往,就已經是非常可疑的事情了。」
越水七槻聞言附和道,眸子卻閃亮的沒有絲毫的擔憂:「所以,你是打算親自去群馬縣看看了?」
「恩,有這個打算。」
看對方的模樣,唐澤哪還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笑著道:「你回去也準備一下,咱們明天早上就出發。」
….
「沒問題。」越水七槻聞言連連點頭,同時臉上露出了欣慰的喜悅,顯然是唐澤願意帶上她這件事,讓她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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