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其中不包含公款消費之類的,來這裏完完全全就是個人消費,為的就是避免那些齷齪。

    但即便如此,這裏的生意依舊很好,甚至比公家定點的幾個餐廳生意都好。

    因為這裏的工作人員,都是不幸殉職的刑事們的直係親屬。

    那些退休的高層刑事雖然在這裏牽頭建立了酒店,但大多數都是掛名,避免極道或者商業上的麻煩,並不會拿一分錢。

    這個酒店的建立,就是為了照顧那些家中頂梁柱殉職而家庭困難的家庭。

    而其中一大部分營利,都會寄給那些沒法工作,又特別困難的年邁老人,以免保證他們能夠安渡晚年。

    這是一家很特別的店,很多刑事都是這裏的常客,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支持,替逝去的戰友照顧家人。

    一片熱鬧的慶功宴中,被灌了不少酒的唐澤出去吹風時,看到了目暮警官與鬆本警視長站在院中,麵前是一個低聲啜泣的年輕婦人。

    風兒隱約間將他們的談話吹入他的耳中,他看了看安慰森村夫人的兩人,沒有打擾轉身走進了房間之中。

    沒多久,唐澤便看到目暮警官與鬆本警視長走了過來,非要拉著他喝上幾杯。

    唐澤也來者不拒,很快兩壺酒便被三人喝完。

    沒多久唐澤之前看到的森村夫人,雙目有些泛紅的端著酒走了過來。

    “之前出去吹風的時候看到了,”

    目暮警官剛想介紹,唐澤伸手製止了對方:“我知道。”

    “謝謝...”森村夫人有些哽咽的舉起酒杯與唐澤碰了碰,將酒一飲而盡。

    “應該的。”

    唐澤同樣將酒喝下,看著對方還要再倒,本想要阻止,但看到對方那執拗的眼神,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看著對方將酒倒滿與唐澤碰杯。

    一連三杯後,森村夫人再度低聲道謝,哽咽的道了聲失禮起身離開。

    唐澤歎息了一聲,最終還是沒有說些什麽。

    他是知道的,森村原本已經要和其夫人正式舉行婚禮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一心想要在立下一件功勞,可沒想到結局卻是天人永隔。

    “森村夫人要改嫁了。”

    鬆本警視長給唐澤倒上酒道:“當年我們也有勸過她,但她說希望我們能夠幫森村報仇,抓到犯人。

    但時間越來越長,我們卻一直沒有抓到犯人,後來她便說要等到時效結束...

    我不知道她在執拗的等些什麽,但前段時間我聽酒店的婆婆說,她最近晚上一直偷偷抹眼淚。

    我知道,她是不甘心這麽多年的等待最終等來的卻是這麽一個結局,但好在你解決了這個案件。”

    鬆本警視長說了很多很多,酒也是一杯一杯的飲下,一旁的目暮警官也同樣如此,似乎根本不在意會不會醉,還能否回家的問題。

    看著兩人,唐澤也隻能陪著他們一杯一杯的喝,看著他們似乎要將這壓在心底多年的遺憾與彌補的喜悅,全部都伴隨著酒水一同飲下。

    放下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但這酒中或許也有與好友告別的不舍與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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