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棟堂次便和其他人產生了不同的分歧,最終平棟堂次打算直接付諸行動來證明完全犯罪,狠狠打幾個人的臉。
之後平棟堂次確實辦到了, 但是本以為會讓幾人心服口服被其誇讚,但誰知道那位醫生和那位大學的助教老師,卻紛紛指責他, 並聲稱沒辦法再和一個犯罪者做朋友。
或許對他們來說,那隻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閑聊爭論罷了,所以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但是平棟堂次一個人認真了,並且為之付出了行動。
所以在麵對兩人的職責後,平棟堂次不用想也知道是氣炸了。
唐澤甚至能夠代入對方當時的思維。
就好像一個人憋著一口氣,想要證明自己,結果當自己作出成績了拿去給意見相左的人看,結果對方根本沒當回事,還覺得你做錯了,不願意跟你來往了。
你說這怎麽可能讓他不氣炸。
同時他也害怕自己的犯罪會成為他的把柄與汙點,於是平棟堂次便直接殺了兩人泄憤,同時也是滅口。
而開玩笑建議平棟堂次去實施完全犯罪的鍋井進律師,也被他威脅說是同罪,因此就這麽沉默了下來。
等到五年之後,鍋井進再度勸說平棟堂次想要讓他自首,對方則擔心他拒絕後鍋井進會獨自想警方告密。
於是,他便用相同的手法殺害了鍋井進,而他則僥幸逃過了一劫。
“原來這就是一切的真相…”目暮警官麵色複雜道:“森村前輩也總算可以安息了。”
“是啊,但這案件的結局,卻怎麽也讓人笑不出來啊。”
鬆本警視長摸著猙獰跨過左眼的刀疤,有些唏噓:“受害者的兒子用相同的手法殺死了當年的犯人,這是我們的失職…”
但為了這個案件,他們也一樣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次的錯,全在平棟堂次這個心理扭曲的犯罪心理學家一個人身上,他是純粹的惡。
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為了證明自己,到最後為了自己的前途與自保,開始一步步的邁入深淵之中,再無法回頭。
“不管怎麽說,這起案件最終是圓滿落幕了,這次被殺的死者也稱不上無辜...”
唐澤聽到兩人的話後也是一臉的古怪之色:“雖然...跟我預想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不,哪裏說是有些不太一樣,這次唐澤的推理和現實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版本。
他在推理的時候,是沒有將模仿殺人犯計算入其中的。
當時的他確實是根據現實的情況推理,以及重要的“柯學”定律來預測犯人的動向的。
畢竟這個作死的配角都住在步美家同一棟公寓了,怎麽想犯人都可能找上門。
所以他在確定這一情報後,便立刻調派人手出發了。
最終的結果是好的,就是有點歪打正著的感覺。
這倒是讓唐澤有種怪異的感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推理錯誤,但結果正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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