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微微歎息道:“你應該也清楚,當時要是她不這麽幹,那被殺的就是自己了。

    而且她在答應和我們合作前,也提前說過“不管是什麽情況,她都會以CIA的任務為優先,哪怕會對我們FBI造成不利也不能責怪她。”

    我想這些你應該都記得吧?

    而且這麽一來,我們也相當於在黑色組織之中訂了一根釘子進去,而且經過了今天的事後,是絕對不會被敵人在拔除的釘子。

    或許赤井他就是為了將這根釘子牢牢釘入黑色組織的咽喉中,才會故意犧牲自己的生命…

    隻是,這次我們所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秀一!秀一!!”

    聽完詹姆斯的話,朱蒂再也繃不住心神,趴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起來,如杜鵑啼血般大喊著赤井秀一的名字。

    那痛苦的悲鳴甚至穿透了汽車,傳到了車外。

    警視廳的樓上,唐澤站在三層的窗戶前,就這麽靜靜的看著樓下的奔馳車。

    片刻後,距離警視廳不遠的拐角處,帶著頭盔的金發女人騎著一輛摩托車緩緩從奔馳車前經過。

    看著眼前這一切的發生,唐澤轉身向辦公室裏走去。

    在貝爾摩德出現後,他便知道這計劃中的最後一步也終於結束。

    雖然說是坑了朱蒂,但這招苦肉計也確實補全了這全盤計劃的最後一環。

    貝爾摩德的查看幾乎是必然的,應該他們也要確定FBI這一方的反應,來確定他們到底是真的殺了赤井秀一,還是中了對方的詭計。

    哪怕水無憐奈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便立刻在琴酒的威脅下電話邀請了對方,在時間上可以說是很不充裕。

    但那個家夥畢竟是赤井秀一,無論多麽小心都不為過。

    而且為了避免FBI聯合水無憐奈上演一出“苦肉計”來獲取組織的信任,在這之後對FBI探員的反應進行調查還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是假的話,從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而其中最好的機會便是守在警視廳了。

    畢竟真的殺了對方,FBI的人要驗證赤井的身份,那肯定會向警視廳提供對方指紋的。

    而當茱蒂上車後情緒爆發後,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挑,已然知道了昨天計劃的結果。

    ‘銀色子彈,不需要兩發。’

    看著身後趴在方向盤上痛苦的朱蒂,貝爾摩德腦海中閃過工藤新一的身影:“隻需要他那一發就已經足夠了。”

    貝爾摩德加大油門,摩托車帶著轟鳴的咆哮,如同離弦之箭般瞬間遠去。

    周圍的景象不斷倒退,伴隨著摩托車兩旁的環境從高樓林立的大樓變得越來越荒涼,貝爾摩德也遠離城市中心,來到了郊外一家昏暗的倉庫之中。

    貝爾摩德將車停好將頭盔摘下,伸手將因戴頭盔而顯得有些雜亂的頭發撩向身後。

    “情況如何?”

    跟深處的黑暗之中,琴酒的聲音從深處緩緩邁步走出,僅有的一點微光讓他看起來愈發的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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