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個人雙手雙腳綁住,嘴巴也堵住無法呼救的情況下,放置在水麵比他鼻子略高的泳池中會發生什麽?

    為了不讓水嗆入鼻子,被放進去的人自然會踮起腳尖以此求生。

    但人的力氣是有限的,當力氣消耗殆盡,人無法上岸之際又會發生什麽?

    自然是被溺死。

    在那種情況下,說是泳池但實際上那和殺人的刑具又有什麽區別。

    而且還是那種極度殘忍的殺人手法,一點點的看著對方掙紮求生,等到最後力氣消耗殆盡站不起來,就隻能被活活的溺死在泳池之中。

    殺死鍛吾的手法和對方這次殺死奧平角藏所采用的手段,有著異曲同工的殘忍。

    這也是為何唐澤在說出這個手法之後,眾人看向菊代眼中會帶著驚悚。

    而奧平角藏更是渾身發抖,說不出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憤怒,又或者兩者兼之。

    誰能夠想到,這個麵無表情好像麵癱的胖胖婦人,居然會用如此狠毒的手段去殺人。

    “但越是簡單的手法,越不容易出現破綻,這也是為何一年前來調查的刑事沒有發現犯人的原因了。”

    看著沉默的眾人,唐澤歎息道:“如果沒有想到這個手法,恐怕沒有人會懷疑在死亡時間階段,有著不在場證明的人吧。

    可以說,你利用了人的求生本能,以此來為自己營造不在場證明。

    甚至你可能還會告訴鍛吾,如果他能夠堅持一個小時,就會把水放掉他出去之類的話,給他希望讓他拚命掙紮。”

    “好殘忍的手法。”毛利小五郎聞言臉色凝重。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她殺人卻是極盡折磨對方,然後再將其殺死,這種手法即便是他這樣半輩子都和案件打交道的人,都沒有見過幾次。

    “菊代小姐,你采用這樣的手段,是為了複仇吧。”

    唐澤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菊代道:“僅憑我手頭的線索來判斷的話,我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兩年前導致前任管家去世的事故了。”

    一旁的菊代聽到唐澤的話後毫無波瀾的臉上有些許的變化,但反應更大的卻是一旁的奧平角藏。

    他指著菊代驚叫著,甚至因為太過激動都有些破音:“你說他是為了前任管家殺了我兒子!?

    可他是因為發生意外去世的!你這個瘋婆子!!”

    “真的嗎?”

    唐澤冷眼看著奧平角藏道:“是意外的話,那菊代小姐又為何會謀劃兩年對你們進行複仇?

    或許你覺得你們所做的事情天衣無縫,但在最親密的人看來,卻是漏洞百出。”

    “漏洞百出...”奧平角藏瞳孔收縮,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那麽菊代小姐,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裏發現不對勁之處的嗎?”唐澤看著依舊麵癱的菊代開口詢問道。

    “家裏的人應該都知道吧,鍛吾少爺應該兩年都沒有開過車了。”

    菊代小姐的話讓奧平夫人一驚:“這好像確實是...鍛吾還活著的時候有一天就突然不開他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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