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旁聽明白了原委的槌尾廣生聽到這可能牽扯到一起命案後,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幾人的對話連忙解釋道:“我就是個無辜的劇團演員罷了。

    我是收到了一封自稱是日賣電視台員工寫的信,讓我擔任電視台導播的角色我才來的。

    而且他事先一下子付了我50萬,還告訴我說如果要是沒有被你們發現是假導播的話還能再拿50萬。

    這麽好的事情任誰都會答應的吧?

    而且就算是被拆安邦,但隻要把這個節目繼續做下去,也會再給我二十五萬的報酬。”

    “嘛,雖然你的消息對我們來說隻是一些補充,但也讓情況更加明了了一些。”

    白馬探看著眾人語氣玩味,眸子中卻帶著冷意:“相比於這些,我倒更想知道那個錯判了案件導致悲劇後,還不敢站出來承擔的無恥之徒到底是誰!”

    白馬探的話讓在場眾人臉色一肅,每個人的臉上都帶上了陰沉的厲色。

    很顯然,他們推理出的這個結果,讓他們心情沉重的同時心中也有怒火燃燒。

    就像行業之中除了一個敗壞規矩的家夥,自然會引來同行業者的抵製。

    “首先唐澤刑事是因為我意外來參加比賽的,可以排除。”

    服部平次開口道:“我的活動地都在關西,這個案件也是今天才知道,也不是我了。”

    “我是常年定居在海外的,對這個案件也沒有任何的印象,算是自我排除吧。”

    白馬探看向服部平次笑了笑道:“雖然這麽說有點不好,但如果是我們兩個在不熟悉的地方破案,消息勢必會傳的當地分局眾人皆知吧。

    畢竟在不了解的人眼中,我們隻是仗著父輩權勢玩偵探遊戲的二代。

    這樣的話,設局引我們來的人不可能一點都打聽不到這個消息。”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確實如此了。”

    服部平次聳了聳肩,看向剩下的一男一女語氣玩味道:“越水小姐你那麽清楚案件自然是不能排除嫌疑。

    當然,我現在最懷疑的人,就是時津潤哉你了!”

    白馬探雖然沒有說話,但看著時津潤哉的審視眼神,同樣證明了他此刻的懷疑對象。

    “喂喂,怎麽一下子就開始懷疑人了啊。”

    時津潤哉看著一番推理後鎖定了他的服部等人,眼神有些閃躲的看著眾人。

    此刻的他就算再遲鈍也意識到今天的這場比賽,就是為了找出他這個曾經參與了“薰衣草別墅殺人事件”並且誤判逼死了無辜少女的偵探。

    這讓他看向甲穀他們兩人的時候,心中有種莫名的寒意升起。

    畢竟這兩個人花費心思把他們聚集在這裏,恐怕也不單單隻是想要找出罪魁禍首吧。

    至於槌尾廣生說的那些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總之現在這個情況,時津潤哉真的很慌。

    他看著眾人強笑著辯解想要緩和氣氛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吧,就是甲穀先生他們要找的人,其實並不在我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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