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法理上不能容情,但作為一個男人,唐澤在情理上卻很是理解對方。

    畢竟開著自己貸款買的車去出軌,這換個男人都忍不了啊,又不是“拱壩老哥”。

    而且在凡事公平的範疇中,唯有感情是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公平的。

    但三角篤這樣單方麵的付出,隻不過是自我感動罷了。

    卑微。

    如果要讓唐澤挑一個詞去形容對方的這段感情的話,他覺得這兩個詞就足以概括了。

    可這個詞在感情中是最要不得的。

    你去追求另一半的時候,可以多付出一些,把自己擺在弱勢的感情地位。

    但你不能卑微。

    在雙方的相處之中更是如此,你單方麵的付出隻會縱容另一方,如果對方從你身上取得的一切太過輕鬆,你就會在對方眼中失去價值。

    簡單來說,就會成為愛情中的“工具人”,倒黴點還會像眼前的三角篤一樣頭上戴個綠油油的帽子。

    “所以無法忍受的你就犯下了這樣的罪行?”

    山村操雖然“吃瓜”吃到爽,但也沒有忘記正事兒依舊舉著攝像機詢問對方,讓對方認罪。

    而三角篤似乎眼中沒有攝像機一般,一把抓住了山村操道:“但刑事先生你們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的!!

    我之所以會回來這裏,也不單單是為了使用詭計,有一半也是為了她而回來的啊!

    因為我的心中悔恨不已,我在心中忍不住想著,或許安美還活著也說不定。

    所以才會拚命的用金屬球棒砸碎擋風玻璃的!!”

    “演戲這種事就不用多言了。”

    唐澤看著三角篤的表演,將心中升起的那絲感歎與憐憫壓下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麽,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你們之前的感情早就消失殆盡了。”

    “你在胡說什麽!”三角篤一臉憤怒的看著唐澤,心中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恨已經上升到了極致。

    破壞自己的詭計,每每將自己的辯解之言通通擊潰,連到了現在聽完他的那些話後依舊還是如此嗎!?

    唐澤隻是靜靜看著三角篤,看的他目光猶疑不敢與之對視後,這才冷聲道:“人的話語可以欺騙人,但行為卻不會。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當時你是想要救安美小姐的話,那為何不選擇助手席或者後麵的窗戶?”

    “沒錯,在駕駛座那邊那麽大力的敲打前窗,你就不怕玻璃碎片亂飛傷到內車的人嗎!”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唐澤的話後,也反應了過來沉聲道:“更何況既然副駕駛的車門並沒有被封死,你如果真的擔憂她的性命,又為何不拉開那唯一一扇動了手腳的車門呢?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車內的安美小姐早就已經斷氣了!”

    “你隻不過是想毀掉它罷了。”

    唐澤一雙眸子銳利的仿佛洞穿了人心:“把這輛你買給她的汽車,還有跟她在一起的所有回憶,全部毀掉!”

    伴隨著唐澤話語的落下,三角篤仿佛失去了說話的言語一般,隻是呆呆的看著眼前殘破的汽車與白雪,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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