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滿是現場畫麵的眾多屏幕上,唐澤看著山石皐月那有些惱怒的表情輕笑了一聲:“這話該我說才對吧,山石先生。

    關於皆岡雅史的死,我需要您跟我回警視廳做一個詳細的解釋。”

    伴隨著唐澤話語的落下,在現場可謂是一片喧嘩。

    顯然他們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種關頭出現這麽勁爆的展開。

    而作為事件主角的山石皐月在聽到唐澤的話後,瞳孔已然在瞬間收縮成了針孔狀。

    “開什麽玩笑!”

    聽到唐澤的話後,山石皐月反應激烈將麵前的賽台拍的震響“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是犯人一樣!”

    “難道不是嗎!?”唐澤坐在導演室內發動“戰術後仰”,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而就是這從容的態度,讓山石皐月感到了被輕視。

    對方的態度就像是被人關在籠中的野獸一般,哪怕呲牙嘶吼的再厲害,卻也依然沒有任何的威脅。

    這讓山石皐月很不爽,同時他的心底也有一絲不安。

    因為麵對野獸人們之所以會從容不迫,是因為他們有底氣,知道野獸即便嘶吼的再厲害,站在有籠子的情況下,不可能傷害到他們。

    換到現在的情況也是一樣,對方既然當著公眾的麵如此高調的宣布自己是犯人,那麽就證明對方有恃無恐。

    但是“籠子”是什麽?

    山石皐月大腦開始瘋狂地運轉,拚命的回想著一切,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有了疏漏。

    不過在確認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之後,山石皐月再度冷靜下來恢複了從容。

    “既然你這麽說,那就給我展示證據吧。”山石皐月冷笑道:“口說無憑可沒有任何信服力的。”

    “他不會以為我們是在詐他吧?”

    上井直樹看著臉上依舊帶著從容的山石皐月,麵色不由古怪了起來,從現在的狀況和對方那滿是自信的反應來看,似乎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聰明人最相信的人就是自己,所以當出現自己想象之外的事物時,他們也不會輕易接受現實。”

    唐澤倒是沒有為對方的囂張態度而生氣,對於山石皐月的態度他在各種案件中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

    而這種人一旦被現實擊潰,現在有多從容之後就會有多狼狽。

    “證據?”

    唐澤身體前傾靠近話筒輕笑一聲告訴了對方一個殘酷的事實:“剛剛你所回答的問題,便是你親自說出自己是犯人的證據了。”

    “哈?我沒聽錯吧?”

    山石皐月聽到唐澤的話後詫異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隻是回答了一個答案而已,難道這也有罪嗎?

    真是笑死人了!!玩笑也不是這麽開的!!”

    說到最後,山石皐月麵色已然變得猙獰,朝著攝像機大吼了起來。

    “玩笑?不,是您自己承認了,在皆岡雅史被殺害的時候你就在案發現場。”

    唐澤笑著從導演室內走出慢慢走上舞台。

    “你在胡言亂語,即便你是刑事我會追究責任的!!”山石皐月雖然依舊色厲內茬,但看著逐漸靠近的唐澤卻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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