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為什麽被扒掉衣服的根據原因,還是要靠你來找到真相。”

    登米老叔笑了笑道:“我能說的,也就隻有屍體表現出來的一些情報。

    從傷口的血跡來判斷,可以確定犯人是在殺掉死者山崎申一之後,將對方衣服脫下的。

    另外,對方的額頭檢測到了地毯的纖維,不排除是對方被脫掉衣服時候沾染上去的。

    至於被脫下的衣服,我們搜查過房間了,並沒有發現沾染上血跡的服裝。”

    “以防萬一我再篩查一遍。”唐澤和目暮警官打了個手勢,旋極對方點了點頭招呼著屋內的人群暫時離開房間。

    畢竟人多氣味也雜亂,會影響唐澤的判斷。

    不過很明顯這是白費功夫了,唐澤開啟超嗅覺後,並沒有發現其他地方有血腥味頭傳來的味道。

    “看來犯人是將死者的衣服帶走了。”

    目暮警官聽到唐澤的匯報後,不由得皺眉道:“可犯人,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帶著死者的衣服又有什麽用意?”

    “不會是個變態吧?”上井直樹在一旁猜測道:“將犯人穿過的衣服脫下帶走,將其收集起來之類的...”

    “有這種可能,但這一般是變態連環殺人犯才可能做的出來的事,據我所知,目前好像還沒有這樣犯罪的連環殺人犯有這樣的習慣。”

    唐澤想了想道:“我倒是更傾向於,殺害山崎申一的犯人脫下她的衣服是想要表達些信息,又或者是有什麽必要的理由去做這件事。”

    “那會是什麽理由,才會讓死者最終成為這幅模樣呢...”上井直樹抓了抓頭,一副猜不透的模樣。

    “等解開了這個問題,那上麵按鍵也距離解決不遠了。”

    唐澤隨口回了一句,旋即目光落在了酒店房間衣櫃下的保險箱上。

    他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那兩個保險箱都是打開的模樣,裏麵也沒有存放任何的物品。

    “這保險箱沒有存放任何東西呢。”唐澤詢問道:“是暫時居住,所以不需要嗎?”

    “關於這一點,我已經派高木去問話了。”

    伴隨著目暮警官的話語落下,一旁的高木便匆匆跑了過來,:“警部,我們詢問過酒店的服務人員後發現,死者並不是暫時住在酒店的,這和酒店簽訂了一年的租住合同!”

    “長期居住麽?”唐澤挑了挑眉:“那保險庫空空如也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呢。”

    “啊,唐澤刑事。”

    高木這個時候才看到了蹲在保險箱旁邊的唐澤,他笑著打了個招呼,旋即麵色沉凝道:“關於這點我們也從酒店服務人員那得到了答案。

    酒店房間的保險櫃隻提供了下麵的那一個,而山崎申一還在得到了酒店的允許後,自帶了一個保險櫃過來。”

    “納尼...”

    目暮警官聽到高木的話後便是一驚,旋即來到打開的保險櫃麵前:“如果是在這裏久住,又特意帶了保險箱過來,那就說明對方是需要保存一些東西的...

    可現在保險櫃卻那麽空...難道說是犯人帶走了保險櫃中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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