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邁入初夏的腳步已經無法停歇,但冷空氣的“調皮”卻會時常玩一手降溫。

    清晨的大風吹過天台,將唐澤外套的衣角吹拂而起,冰冷的寒風順著領口進入衣服中帶走了點點體溫。

    唐澤眯著眼睛擋在眼前避免大風將風沙吹到眼中遮擋視線,一邊查看著四周的情況。

    可惜即便唐澤開車飛馳而來,也抵不過對方早有準備的撤離。

    不多時目暮警官也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顯然以目暮警官的體格爬樓實在有些難為對方了。

    “犯、犯人......”目暮警官看到唐澤後氣喘籲籲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逃了。”唐澤搖了搖頭道:“對方明顯是早有準備,目暮警官你也應該早有預料才對。”

    “哎...”

    目暮無奈搖頭,他又何嚐不知道這一點,隻是心中不甘而已。

    因為唐澤屢屢展現車技,所以他車技很好的事情在警視廳也不是什麽秘密。

    加上這個時間點一般唐澤都在路上,而警視廳和宿街又在同一方位,所以目暮才會聯係唐澤讓他立刻趕過來,想要看看能否有那一絲堵住犯人的可能。

    “不過目暮警官你確定這不是惡作劇嗎?”

    雖然唐澤覺得這恐怕不是惡作劇,但也需要一些實質性的證據來佐證這一點。

    畢竟他對於這個案件詳細情況也不了解,所以隻能詢問目暮警官了,順便也好知道案件的詳細情況。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當時的我還隻是一個剛入職沒多久的刑事,而這個案件是我的一位前輩經手辦理的。”

    目暮警官壓了壓帽子麵色有些肅穆沉重:“當時死亡的,是住在這個公寓的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大學生,她被犯人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我也是聽前輩給我打電話才知道,有人在廣播上所描述的殺人情形和當年那起案件的情況很相似。

    我本以為這或許是一個惡作劇,但現在抵達現場後,我已經篤定這並不是一場惡作劇了…”

    說到這的時候,目暮警官指著遠處的圍欄臉色鐵青難看無比,唐澤順著對方的手指看去發現遠處的圍欄上,一條鮮紅的絲巾正其上隨風飄搖著。

    “這是十五年前那個案件的犯人勒殺被害者時候的凶器。”

    目暮警官被帽子遮蓋下的眼簾滿是陰影:“當時犯人取用了被孩子脖子上的紅色絲巾從背後將其殺害…”

    這是案件的內幕,隻有犯人才知曉,那個廣播上描述自己殺人的家夥回到了這裏並在這裏留下了紅色的絲巾,其中的意味自然已經不言而喻了。

    對方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宣告自己的回歸,也是用這種方式證實著自己就是當年的犯人。

    一場發生在十五年前至今都還未偵破的案件,伴隨著犯人的再次現身,似乎讓人看到了將其抓捕歸案的希望。

    ………

    因為案發現場隻是犯人踏足過,並沒有殺人,所以線索並不是很多。

    但既然來過,就肯定會有線索,登米老叔正帶著一批人手檢查對方綁紅色絲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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