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手實在讓人驚歎。

    在那麽遠的距離,綁著假餌能讓魚鉤那麽小的東西,精準的勾住手帕上的小洞以此拉動機關。

    這其中的難度不可謂不大,精準度可以說是爆表了,這是需要千錘百煉的的揮杆練習才可能做到的殺人手法。

    如果不是她這樣的釣魚職業選手,一般人就是知道這個殺人手法也很難複製。

    而在聽完唐澤的話,眾人也是一臉的驚容,沒想到犯人居然會采用這種手法。

    就算在千奇百怪的柯學案件中,這也稱得上是高難度殺人手法了。

    “就算是這樣,但這一切也都是你的猜測而已”鱒渕拓也依舊為紗織反駁著,他是在不願接受對方會是殺人凶手。

    “鱒渕先生,你其實心裏依舊有答案了吧。”

    唐澤看著極力反駁的鱒渕拓也淡淡道:“你在聽到鯰川小姐要去久穀筋釣魚的時候,心中就沒點疑惑麽,那裏貌似不是什麽最佳的釣魚地點吧。

    鯰川小姐既然想要拿到冠軍,怎麽選在那種地方…”

    “這些都隻是推測!有什麽切實的證據嗎!?”鱒渕拓也不依不饒道。

    “證據就是那條手帕。”唐澤指著綁在木板上的那條手帕:“那條手帕如果是鯰川小姐的,那上麵會粘有血跡才對。”

    “血跡?”橫溝重悟展開手帕看了看:“上麵沒有看到有什麽血跡啊。”

    “昨天晚上步美不小心受傷的時候,鯰川小姐有用手帕幫她處理傷口,而眾所周知的血液在沾上後即便用水洗也沒法完全洗幹淨的。

    所以要想確認這條手帕的主人是鯰川小姐的,隻要讓鑒識科人員給這條手帕做一個血跡鑒定就足夠了。”

    唐澤看著一旁麵色複雜的鯰川紗織道:“我想這一條鯰川小姐應該很清楚這一點,也知道這條手帕如果被找到很可能對她不利。

    但她還是這樣做了,是因為她的內心對於殺害船木先生內心感到不安,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選擇。

    或許,她是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決定自己的命運吧。”

    聽完唐澤的話後,鱒渕拓也麵色複雜的看著鯰川紗織,內心可謂百味陳雜。

    他內心最不願看到的結局,最終還是發生了。

    “沒錯…船木就是我殺的。”

    鯰川紗織朝著身邊的好友歉意一笑,看向眾人坦然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其實早半年前船木就一直在勒索我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鱒渕拓也聽到這個消息後滿是茫然與不解,不知道為什麽她會被船木勒索。

    “我想與那位名叫蟹江的死有關係吧。”唐澤開口道:“半年前的意外身亡的的蟹江先生恐怕也是鯰川小姐…”

    “那是個意外!”鯰川紗織語氣有些激動道:“半年前我們沿著久穀筋散步,健介他一直追問我為什麽不接受他的追求。

    我告訴他自己現在沒有結婚的念頭,他認定我對鱒渕有好感不斷的質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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