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澤叫破自己的身份,麻生成實不由一驚,轉即便警惕起來,“你是誰!?你在胡亂什麽呢!”

    “是不是胡你本人應該是最清楚。”唐澤看到對方一臉警惕的模樣不由拍了拍頭,“失禮了,你看我都忘記了。”

    著唐澤從懷中將警官證取出給麻生成實看,“我是幹這行的。”

    “刑事?”

    麻生成實看到警官證後,不由放鬆了些許,但還是疑惑道:“不知道唐澤刑事找我來有什麽事,我可沒有做什麽違法的事吧?”

    “別誤會,我找你是想要了解一下十二年前的案件,隻不過見到你之後,卻似乎有了些意外的發現呢。”

    唐澤看向對方疑惑又帶著警惕的臉,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其實我一開始關注的並不是這個案件,而是一起麻藥販賣案件。

    但我卻發現我調查的目標和島上十二年前案件的相關人物相互重合。

    所以便調查起了當年案件的相關人員,最終發現著名的鋼琴家麻生圭二先生,有一個常年體弱的住院的兒子躲過了那一劫。

    之後我托人調查了他的行蹤,發現他被領養還改了名,大學畢業後就回到了島上,當時我猜他或許也是為了調查當年的事故。

    不過我委托調查的線人登上月影島之後,卻怎麽也找不到他的蹤影,而且也沒有顯示他有離開月影島的痕跡。

    島上通常不會來太多外人,未免打草驚蛇讓調查目標警惕,我們也不可能喊著他的名字滿大街去找人。

    所以我便仔細調查了一下島上的情況,發現有一位女醫生從東京來到這座島嶼上,開設了一家診療室定居在了島上,而她的名字卻和我所要找的目標名字相同。

    誰又能想到原本是男性的目標,卻偽裝成了女人呢。”

    唐澤到這,看向對方感歎道:“實話,見到你之後我才知道為何我派出的人找不到你了,誰又能想到一個男人居然偽裝成了女人,而且還這麽衣無縫。

    雖然以上的種種辭都是假的,但這份感歎卻完全不是裝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感歎。

    即便唐澤早就知道了事實也有了心理準備,但他見到麻生成實的那一刻,也不得不對方的偽裝真是強大。

    真可謂應了木蘭辭裏“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這句話用在對方身上可謂是再應景不過了。

    對方假扮女人至少在三年以上,不管是言談舉止還是衣著打扮都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以唐澤現在的洞察力有心觀察下卻也發現不了任何的破綻。

    至於調查的那些話嘛,自然是為自己所知道的情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了。

    隻要自己往那個完全不存在的“線人”身上一推,誰都沒有辦法去尋找自己話語間的漏洞。

    至於調查需要拜訪的部門和動用的權限,也很好的被自己的身份解決了,至少麻生成實就完全沒有任何的懷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