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是一片愁雲慘淡,主心骨西伯候姬昌被扣在了朝歌,什麽情況大家都不知道,於是派人去打聽,帶了不少的東西到處送禮。

    總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感覺有些無妄之災,所有人心中都頗為的不忿。

    但是沒有辦法,就現在來說,大商依然是強大的,人們心中很難升起反抗的念頭。

    隻不過東南兩邊兒都已經行動了起來,打著為父親報仇的旗號,紛紛向著朝歌的屏障,各個關隘發起了進攻,隻不過並不給力。

    數月時間,各種戰報都有收集,隻不過都不什麽好消息,東南兩個方向難以寸進,被擋在關外無法攻下。

    於是,西岐此時也是隻能坐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解救西伯候。

    而西伯候之前的安排發揮了作用,伯邑考身為長子,暫時代理西伯候的事物,這是沒有什麽反對意見的。

    加上散宜生從旁輔佐,西岐一切照舊,依然是十分的繁榮,並沒有因為姬昌不再,而出現絲毫的亂象。

    同時,伯邑考也是和散宜生商議,什麽時機就會父親最為合適。

    “散大夫,父親是最為信任你的,父親的事情應該怎麽辦?”伯邑考問道。

    他其實更加喜歡彈琴,琴技十分的高超,對於政務方麵其實並不是很上心,但是他勝在足夠的穩重,不會輕易的亂改過去的政策,守成有餘、進去不足。

    “大公子,此時並不需要急迫,目前君候並沒有生命危險,他離去之前也是安排妥當,一早就估計有此一劫,君候曾經說過,他這一去七年放得回轉。”

    “七年啊!”伯邑考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君候最是擅長八卦之術,每卦必中,他既然如此說,那麽我們著急也是沒有用的,以後每天我們都需要向著朝歌送禮,不單單是給大王的,還有費用、尤渾,另外那蘇妲己也是不能漏掉。”

    “散大夫此言有理,我西岐還算是富庶,這些禮物就麻煩散大夫了!”

    “這是臣應該做的,如此鋪墊一番,讓大王看到我們的忠心,軍候的日子也是會好過很多,相信七年之後,軍候必然可以回來的。”

    “如此就好!”

    他們定下了一個長期營救的策略,隨後又商議了一番西岐的發展問題,這才結束了彼此的對話。

    隨後伯邑考去見母親,老夫人是寢食難安,畢竟丈夫被扣住了,她是最為擔憂的一個,伯邑考還是要安定母親的心才行。

    來到母親這裏,正好看到二弟姬發,心中十分的寬慰,最少還有兄弟可以幫助他分擔。

    別看父親有那麽多的兒子和義子,但是大多幫不上什麽忙的。

    “二弟?”

    “大哥!”

    “嗯!”伯邑考點了點頭,隨後給母親情感,將事情說了一遍,計劃也是全盤拖出,“母親還是要保重身體,父親的八卦之術從來不會錯的,時機一到,孩兒親自前往朝歌,必然可以救出父親的。”

    “唉,也罷,你是長子,你父親的事情還是你來決定,為娘一個婦人,什麽也幫不上。”

    “母親寬心,保重身體,如此才可以與父親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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